天刹帮左护法王文轩看着手中的鸽子,轻轻把信鸽上的线给拆掉,然后取下了绑在鸽子脚下的小竹筒,取出一卷小纸条,纸条上写着“木兰花未落,四季花皆落,唯有飞鸟在。”
只见他突然睁大了那双天生的聚光眼,一道犀利而狡黠的眼神闪过眼底,瞬间又恢复了原状。
他把纸条握在手中轻轻一揉,随手一抛,纸条已经化作白色的粉末随着一阵风吹散在地上,然后背过左手,右手从腰间取出一把扇子,边扇边离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玫瑰香。
“好玩,有趣,等我哦!”王文轩离开时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前往晏州的马车上,此时坐在车上的几个人,没有人知道接下来还将发生什么。
“余歌,你最后那招是怎么办到的?我都吓死了。”昱小昕看着对面的余歌还在惊愣中,开口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瞧见那么多人向我冲来,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躲,所以我就跳起来了。”余歌轻描淡写地回着话。
“你那叫跳?那么高?你那分明是飞起来的!”昱小昕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飞?我不懂,反正跟老头玩的时候,他跳的可比我高多了。”余歌说话的同时,头还往上抬了抬,想象着老头跳的高度。
“老头?老头是谁?”好奇的昱小昕又多了一个好奇。
“老头啊,老头是我师父,但他总让我喊他老头,我也喊习惯了。”余歌回完话后,又有些发愣,因为他又想老头了,外面的江湖太险恶了,山里多好。
“那你师父是哪位高人啊?一定很厉害吧!”
“我师父,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厉害?挺厉害的,他那胡须我怎么拔都拔不完。”说到这,余歌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他又想起了山里老头下巴仅剩的那一小撮胡须,仿佛忘记了之前木兰道所发生的事情。
昱小昕越听越好奇,这余歌到底是何人,老头又是何人。
“你为啥拔你师父的胡须啊?”
“呃,每次比试我输了,我就替他洗衣做饭,他输了,我就拔他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