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甲亢,经常口渴。
据我了解,上场戏他和王婆有大量台词,他一定口干舌燥。
而他要急于赶来和卫雨婷说话,没有时间喝水。
我不需要做什么。
我只需要算好时间,并适时提出让他喝点可乐解渴的建议。”
题安问:“你就那么笃定魏国一定会喝你下好毒的可乐?”
金贵说:“这次没有,还有下次。
下次没有,还有再次。”
题安说:“疯子!
你是非要置别人于死地,甚至不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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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喝了土茯苓,如果一次又一次,你依然会死于汞中毒。”
金贵笑,像毒蛇吐出的信子。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想杀掉他们。
这个世界需要秩序。
那些肮脏的灵魂需要净化。
我脏了我的手,杀了他们。
我做了巨大的牺牲。”
题安走出问询室,他的背后是金贵得意满足的笑声。
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他给题安的感觉,做完这一切他已经不枉此生。
他不在乎谁是潘金莲,谁是西门庆。
他在乎的是他内心的秩序。
他内心的秩序已经混乱不堪,只不过他认为一切井然有序。
判决下来的很快。
这天题安在办公室,听到了肖鸣和欧阳台的聊天。
欧阳台说:“我同学在翰兴看守所第二监区。
就是那个金贵所在的监区。
金贵在执行之前,给狱友还演了一场。
一人分饰十角。
他像是不同的角色附身一样,声调语气全变了。
时间到了,他对着狱友说了一句毛骨悚然的话。”
肖鸣好奇地问:“他说什么了?”
欧阳台说:“我同学说。金贵抬头挺胸,像是去什么神圣的地方一样。
他对狱友们鞠了一个绅士的躬。
他说了一句,本次演出结束,谢谢观看。
我同学说金贵的狱友晚上有两个人做了噩梦,说金贵回来了。
其实,我同学当天晚上也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