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了糖葫芦,甜饼,糖画,手上拿着一大串好吃的,嘴里塞着,眼睛还不断滴溜溜地转着。
“别吃那么多甜食,等下牙齿又该疼了!”
夏允真不满道。
“你还说呢,本来是有两个攒盒的,你又给我拿走了一个,这次我可要吃个饱,你可别管了!”
凌志澈见她竟然还抱怨,哭笑不得!
“行,以后牙齿痛可别在我面前哭!”
叶冰此时坐在酒楼二层和朋友一起聊天喝酒。
他趴在窗户上,转头一望,忽然发现一个很是熟悉的身影!
他猛然站起来,往楼下跑去,人太多了,那熟悉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海不见了!
他挥了挥自己的脑袋。
难道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不可能吧,那么真实!
次日,云宴初在相府内仔细地种着芭蕉。
莫北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主子,南方学子闹事的事情被他压了下去,他请了几个大儒,到那边游学讲义,舞弊案暂时无人谈起,而后朝廷又颁布了一条消息,南方学子可以按照讲义进行策论,朝廷依照这个再行考试选拔人才!”
云宴初捏着土的双手顿了顿。
“想不到,他身边竟然有如此高人,一瞬间就把那事件给弱化了!”
“正是!”
“此事先作罢,其他的依计行事!”
“是!”
叶冰要来拜见云宴初。
“大人最近怎么样?”
他问向阿南,阿南神色戚然,长叹一口气。
“主子,他只是还活着!”
叶冰想了想,觉得自己来这一趟是对的。
他走进相府,看到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废墟,云宴初就蹲在那里种着绿油油的芭蕉。
看着实在是可怜。
“将军生前最爱芭蕉,她总是对我说,夜雨打在芭蕉上的声音,她听得最是安心!”
云宴初停了手上的事情,往后望去,一看是夏允真生前的下属,随即点了点头说道。
“你也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