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白正在卧房内给云宴初针灸,满头大汗地待了很久!
不一会儿,虚无道人也赶了过来。
沈书白退到一边的时候,看着毫无人气的夏允真,心疼道。
“别担心,他会没事的!”
夏允真喃喃地开了口。
“表哥,他午时才说要带我出去玩,说着说着,他就吐出好多血,好多好多,我抱着他,帮他擦掉,让他不要再吐了,但他不听啊,我怎么擦也擦不完,我擦不完啊…”
沈书白听得很是心酸难受。
“没事的,你表哥医术高明,况且还有虚无道长坐镇,不怕的啊!”
没一会儿,虚无道长出来了。
“小可,别担心,他现在无事了,快去看看他!”
夏允真急忙站起身来往卧室内跑去。
云宴初脸上的血色全无,嘴唇发白,就像他的头发一样!
他虚弱地抬起右手,抚着夏允真的脸。
“你怎么脏兮兮得像个猫儿一样!”
夏允真左手覆着他的手贴着脸,泪珠子一颗颗的掉落下来。
“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你总是骗我,才说要带我出去玩,结果就食言了,一点都没信誉,以后不要相信你了!”
“我好害怕…”
话还没说清楚,就像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
云宴初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扶着她柔软的发丝,哑着声音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食言的。早生贵子,百年好合,我一样都没做到呢,我怎么会让自己出事,别怕啊!”
沈书白听得夏允真的哭声心酸不已,连忙问向一旁的虚无道人。
“之前还认为他无恙,也没什么问题,为何忽然就加剧了病情?”
虚无道人撸了撸胡子,眉头紧皱。
“他思虑过多,又未曾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再加上,这种功法,究竟是如何反噬的,不得而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把那最后一样神药找到,方能化解!”
“那他的性命?”
“这个倒不用担心,有我在,必能保他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