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前认识?”苏天乙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同样是位高权重的人,郡主为何与他们不同?
或者应该说,苏家的人为什么同他们不一样?”薛成歪着头看着苏天乙,“人世间如此污浊不堪,为何还会有郡主这般光风霁月的人物?
他们怎么配与郡主作对?
我替郡主把他们都铲除了,好不好?”
苏天乙身子向后倾了顷,虽然已经想出了一段时间,可苏天乙还是适应不了薛成现在的这副样子:“薛指挥使谬赞了。
苏家当不起薛指挥使如此赞誉。”
“郡主怕我?”薛成意识到了苏天乙的刻意疏离,不解道,“我同郡主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郡主分毫。
郡主不信我?”
“薛指挥使说笑了。”苏天乙敷衍了一句就不再说话。
“我这是,被郡主讨厌了吧?”薛成忽地笑了,“也是,我强行把郡主带到此地,眼下这种情况,应该算的上软禁吧。
任谁都会厌恶惧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