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乙像是在与薛成打商量,又像是在直接发号施令。
“是下官疏忽了,还请郡主见谅。”薛成道了歉,带着金吾卫让出了一射之地。
鹤舞见状,带着奶娘上前接过两个孩子,她自己则退到院子里,不打扰郡主夫妻说话。
“郡主受委屈了。”杜星寒道。
“不过就是不能出府而已,算不得什么委屈。
毕竟我做的那几件事儿也着实不小呢。”苏天乙说着,自己也笑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陛下还真是挺偏心她的。
换个别人早就罢官流放了,对她就只是不疼不痒地禁足些日子而已。
“薛成若是真放你进来,你可就出不去了。
你先回相府住些日子吧。
什么时候陛下气消了,也就放我出府了。”苏天乙道。
“下官听郡主的。”杜星寒说着,抬手轻轻摩挲苏天乙眼尾处淡的几乎看不出痕迹的浅浅红痕,道,“当时一定很疼吧,下官听说还流血了。”
苏天乙被他摸脸摸得有些不好意思,故作不在意道:“小伤而已,不疼的。
你没见到咏安被我打得伤多重,我这个与她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陛下还把她降了县主,不提了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