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也不管那么多,撕下我那只烧鸡的鸡腿就开始吃。
虽然舌头的构造有所改变,但实际上做熟了食物怎么都比生肉好吃。
这段时间除了修炼就是和那些失败品厮杀,我虽然因为情绪和感情不知道怎么的变得很薄弱,没有什么负罪感,但也厌倦了。
现在吃到久违的美食感觉还是不错的。
哪怕是在普通人中,从事体力劳动的人饭量也是要比普通人大上不少的,更何况每天都要经历高强度修炼和战斗的我俩。
十斤牛肉两只烧鸡外加一大桌子的菜对于我们来说也就不过只是一些餐前的开胃小菜,之后才算是正式吃饭。
那些客人全部都看呆了,这也难怪,我估计他们别说是这辈子,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酒足饭饱,甲四十五掏出钱袋,付了饭钱还给了小费,拍了拍肚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我们离开了这家酒楼,甲四十五很显然并没有继续赶路的意思,带着我在城中这儿逛逛,哪儿看看,买了不少点心,说是带在路上吃。
而后,他又带着我去闹市口听人说书。
过去听说书,基本上就是去茶馆,一边喝茶,一边听茶馆请来的说书先生说书。
他们讲的呢,基本上就是一些成本大套的书,一说说一俩月的那种大篇幅。
坐在茶馆里面一边磕瓜子儿喝茶,一边听书,一天很快就混过去。
而听腻了这种成本大套,还可以去闹市口听书。
闹市口说书的,基本上是走南闯北讨生活的,跟卖艺的那些其实是一个性质。
他们不受任何限制,基本上站那儿就可以开说,只要说得精彩,自然有人停下来听,自然有人捧场。
由于他们不像是茶馆的说书先生那样签好合约,商量好说一俩月书给多少多少钱那么稳定,基本上是今天站在这里说一段儿,够吃饭够住店什么的,明天可能就去别的地方了。
所以他们说的都是一些小篇幅,甚至没头没尾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