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感谢。”斯蒂芬森瞥了眼签名，手微微的一颤，羊皮纸差点落到了地上，却被阿尔伯特稳稳的接住，仔细看，他那一直玩蝴蝶刀的手，此刻也在微微的打着颤。

“对了。”璃玥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二人，她看着脸上面前带着笑的斯蒂芬森，顿了顿。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就是这短暂的沉默，对方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把你刚刚变出红茶的魔咒留下，我想变一顿晚餐出来，克洛现在回来的话，应该还没吃饭吧。”

斯蒂芬森手颤了颤，在桌面上写下了自己化虚为实的招牌魔咒，虽然璃玥没有学过这类艺术系的魔法，她只是会拉小提琴，不过只是变出一顿晚餐，以她的位格，或者说神格，还是轻轻松松的。

“那么，回见。”

“回见。”

璃玥看了眼窗外，朝着沙发慢慢的挪去，似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夜路上，阿尔伯特看着羊皮纸上的血色文字，手微微的打着颤。

“卖画的，你说，这是不是我聘请到的最牛逼的教授。”阿尔伯特清了清嗓子“这可是黄昏时代最强大的神明，也是王庭绝对意义上的精神支柱和统领者，呃，在100年前是这样的。”

“前无古人，往后........也不可能再有来者了。”斯蒂芬森咽了咽口水，把羊皮纸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还有.......画都是你卖的，我自己没主动去卖过。”

“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