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生物身上的呢?以我的学识来看并不像是任何兽人身上的某个部分,也不像是什么植物的残片。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居然能让他发狂……”
我自言自语道,可谁曾想,随后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句微弱的,不像是话的句子,但,这个句子却又在『百语通丸』的作用下,转化成了我能听懂的一句话。
“我……是……达克(Dak)……夏(sa)?”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这个被封在玻璃球之中的东西在和我交流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对未知的恐惧如同一辆疾驰的火车一样,从我身上碾过去,让我就这么僵在了原地,既无法言语半句,也无法动弹。
至于那个句子,在此之后仍然在我的耳边回响,而且越发的清晰,就好像真的是玻璃球之中的东西在和我说话一般。
直至……
“我回来了。”
那双带着熟悉温存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这才从僵直的状态下吃了一惊,反应了过来,慌忙之间,『腰带式装备显现装置』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重的响声。
……
——以下为汉克诺夫主视角——
“啊,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神父的。”
那个叫甘棠的狐狸大姐笑意盈盈,我虽然想要多陪我的养父待一会儿,但也奈何不住她热切的好意,所以只好在交待了一番之后离开了病房。
真是的,这个雌兽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咋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呢,之前看她还老是擅自行动的样子呢。
该不会……她是看上我养父了吧?
虽说,这个狐狸大姐好像岁数也不小了,但总体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岁快三十,甚至在娄鸣他们眼里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如果她真的是看上我养父的话,那……
啧……这老头子艳福不浅啊——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坏笑起来,不过嘛,我可一点都不愿意自己有个“后妈”什么的,毕竟我从小连我亲妈的面都没见到过,突然来个“后妈”的话……感觉无论咋样都怪怪的。
小主,
毕竟,除了对瓦尔瓦拉那种小泼妇类型的女生,我还能搭几句话,互相挑逗几句,让她揍我几下就完事儿……其他的女生嘛,我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咋跟她们相处。
由于恢复的特别好,所以我昨晚就找医生把我的线给拆了,这下总算是能无病一身轻地走出医院了。
我大踏步地走着,嘴里还哼着些不干不净的小曲儿——都是我之前和『黑太阳帮』的“哥们儿”们那里学的,无非都是些用着本土方言哼出来的,上不了台面的淫词浪调罢了,这在我们这群兽里也算是挺流行的“标配”,毕竟,刨除我这种有条件但不学好的,还有弗拉基米尔那样只是寻求刺激的“好学生”之外,『黑太阳帮』剩下的兽们都是些无论出身还是命运都不咋地的家伙,而这样的手,在我们国家也不算少见。
我说句实话,就这个国家,除了作为皇城的楹火城,还有围绕楹火城周边的几个市区之外,整个艾赛克莱特,啥样的穷兽苦兽都有,都能给你凑个大图鉴的那种!什么生下来没爹妈,欠了一屁股债穷得叮当响,干一辈子苦力却还是吃不起饭的比比皆是,唉……现在想想,我被『黑太阳帮』的“哥们儿”们暗中排挤也是正常的,因为就家庭条件还算不错但就是不学好这点,我都可以骂自己个而可真■■的不是个东西。
唉,想这么多也没啥P用,还是想想接下来要干啥吧——盘算着的我,走着走着,就撞在了一个兽的身上,我正要发作,而那个兽却问我道。
“你……是保尔?尤里神父的养子对吧?”
那是个长着黑色翅膀的狮鹫兽人,狮鹫兽人在我们国家算是几乎没有的,所以我猜,他绝对是个外国兽。
只是,一个外国兽,是咋知道我是谁的?
我警觉了起来,故作轻松地把手揣进兜里,握紧了随身携带的铁勺子,准备见机行事,并说道。
“我是谁■■关你■事?别■■挡道,听见没有?”
那狮鹫兽人冷哼一声,说道。
“不管你是不是,反正我认为你是,那你就是,总之,跟我走一趟吧。”
那句话咋说来着?哦,对了,是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狮鹫兽人冲到了我面前,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我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失去了意识。
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他,还有一个银渐层猫姑娘,以及另外一个矮胖矮胖,但没有娄鸣胖的熊猫小子带到了彩桦电视塔外部的铁梯之上。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铁梯外侧的栏杆之上,呼啸的气流从我耳边掠过,虽然我胆子不能说小,但听到这动静,看到自己身处这种境地,着实也吓了一大跳。
“哎呀,你醒了啊,对不起,少爷给你注射的剂量可能太大了,所以你睡得可能时间长一点,你饿不饿,我这里有面包的。”
那个熊猫小子见我醒了,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块奶油面包,我正好也饿,于是一口接住,在嘴里咀嚼了起来,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几个,突然发现,他们几个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衣,有些眼熟。
这好像,是那个什么『曼纽』组织的制服啊!
所以,我是被『曼纽』的兽绑架了?!
意识到这点的我,突然觉得嘴里香甜的奶油面包,顿时不好吃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