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想到远野那张怒气冲冲时格外鲜明生动的美人脸露出了点笑意,像狐狸,也像仓鼠。
种岛嘴里的棒棒糖嚼得嘎吱作响,声音闷闷地问道,“在想什么?”
“啊,在想什么时候能够打败修二。”
小骗子,谎话信手拈来压根儿不过脑子。
站在两人中间的间浦感觉自己格外亮堂,隐约有了点和冬日阳光媲美的意味,“要不我给两位腾个地儿?”,他摸了摸自己的麻花辫,潇洒一甩,“还是说你们就喜欢这种情趣?”
“......”
“你面前两米,你亲爱的学弟们正在看你。”
间浦闻言略略低头,下面果然站着神色复杂的真田和幸村,“当我没说还是当你们没听见?”
幸村对他竭力装出来的自然,以及另外两位的看天看地表示理解,然后笑着问道,“前辈知道放器材的房间在哪儿吗?我和Sanada去搬点网球过来。”,他指了指身后的球场,“今天应该不够了。”
“直走右转第三栋楼的四楼最里层是网球。”,间浦指了路后有些疑惑,“不是有三个小鬼头跟来玩了,他们今天没搬网球吗?”
“浦山今天不舒服,另外两个在照顾他。”
“训练营的人呢?”
“还没送到这边,大家今天比较早。”
幸村解释了两句就和真田一同离开了球场,慢悠悠地往间浦说的地方走去,也算是少有的忙里偷闲的时刻了。
他低头去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突然好奇道,“Sanada,你会有负罪感吗?”
“?”
许是猜谜猜习惯了,真田愣了一瞬就知道了幸村在说什么,“不会。”,他脚步未停,“我们现在是有事情要做。”
“而且他们都还没比赛完,我们完了。”
非常一板一眼地回答了,但幸村却觉得很有趣,不管真田说什么他都觉得很有意思,因为这个人的思维总是和别人不同。
除了反驳自己的时候。
幸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控制欲很强,但从没有想过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