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东宫。
太子夏繁神色复杂的端坐在宫殿的上首,将桌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下方坐着的,是太子太师张庸,太子太傅司马敬。
夏繁将酒杯重重放下,环视下方两人,皱眉说道:“你们说说,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所有藩王的守备军都被征调了,为什么唯独没有征调六弟的守备军?”
昨天他得知了这个消息,心情就开始莫名烦躁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这才有了今天宴请两人的操作。
张庸和司马敬互相对视了一眼,司马敬拱了拱手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依老臣看来,您无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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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傅此言何解?”夏繁疑惑问道。
司马敬和张庸可以说是夏繁的智囊,夏繁对两人还是非常信任的。
“陛下不征调康王殿下的守备军,无非是因为康王殿下刚就藩没多久,新组建的守备军战斗力还上不了台面,这算是对康王殿下的一种正常的照顾而已。”司马敬一脸自信的微笑道。
“太傅所言有点道理,只是孤还是觉得父皇这么做有些不太正常。”夏繁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何尝没有这样安慰过自己,但是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有些无法接受。
既然自己的六弟已经就藩了,自己的父皇就不应该搞特殊。
“太子殿下,老臣听闻最近陛下的御酒已经换成了杜康酒,宫中的嫔妃也用上了一种叫做含香露的东西,不知道这是否与康王殿下有关。”张庸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这和康王殿下有关,陛下的做法就可以理解了。”
“孤听母后说过,这些东西确实是六弟送来的,前段时间送来的东西又多了一种叫香皂的东西,确实很好用。”夏繁闻言脸色稍缓,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现在你们桌上的酒就是父皇赐给孤的杜康酒。”
“是吗?怪不得这酒闻起来极为浓郁。”两人闻言连忙拿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随后浑浊的眼睛全都微微发亮,不住的赞叹起来。
“这是老臣喝过的最烈的酒,果然不一般。”
“此酒口感醇厚,堪称极品。”
夏繁嘴角抽了抽。
这两人刚才还矜持的很,一听说这是御酒,现在竟然喝了一杯又一杯。
“看来是孤多想了。”夏繁心中暗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