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我北凉三十万大军,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重创,这大乾的武王,简直是欺人太甚!”
众将皆是气愤不已,甚至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将刘枭碎尸万段。
“行了!”
韩战旗打断议论纷纷的众将,摆手道:“此次郝穴关临生突变,也是本帅没有料到的。若非军师劝阻,本帅险些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看来大乾并非完全没有准备,郝穴关无疑成了咱们的阻碍,这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但我北凉大军,岂是善罢甘休之辈?”
说着话,韩战旗扭头看向诸位将领,问道:“诸将对郝穴关的情况,也都了然了。可有应敌之策?”
尽管郝穴关凶险,但韩战旗依然没放弃拿下郝穴关的决心,不就是重整旗鼓,再战吗?
他手下还有二十四万大军,手下能打的战将还有十几员,之前他们都争先恐后地请战呢。
韩战旗就不相信,这么多人想不出应对郝穴关的办法来。
“额……这……”
为首的将领,顿时无言以对,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将领们。
谁知,此时众将一时都没说话,而是环顾左右不敢回大帅的话。
刚才的气愤归气愤,愤慨归愤慨。
但此刻却并未有一名将领请战了。
北凉的将领都是好战之辈,之前闻听郝穴关已经被尤纵平定,都争先恐后请战抢功,生怕功劳被人抢了。
但这会儿,大家却是出其不意地保持沉默。
一瞬间,所有将领似乎都冷静了不少。
听了黎鞍说的郝穴关的情况,那火药能瞬间炸得人尸横遍野,尤纵亲率五万先锋队,都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大帅亲率五万过去,还险些命丧于此。
但让他们前去郝穴关应战,谁有这个胆子?
韩战旗扭头怒视诸位,喝道:“怎么着,你们之前不是一个个要请战前去郝穴关,不是还说要生擒刘枭的人头,给本帅下酒的吗?”
“这会儿都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