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秦染煞有其事地点了一下头后,笑看着阙怀开口:“本座行的正坐得端,没什么好担心的,不像有些人藏着掖着......”
“少讥讽本座,本座可不像你有这么癖好!”
看着秦染那雌雄莫辩的脸,对上他那媚眼如丝的双眸,泛滥出来的诱惑人的气息,让阙怀喉咙发紧,胸口一阵的意乱心慌。
一定是秦染天生媚骨的关系,只要他想诱惑人,无论男女都难以招架。
于是阙怀僵硬地移开了视线。
秦染不动声色地笑笑,喝了一杯酒后笑盈盈地开了口:“好端端地,阙道友怎么就激动起来了。”
阙怀气恼地侧眸冷眼横扫了眼秦染。
“别以为本座听不出来你是在质疑本座,自己是断袖,也觉得其他人也是了,可笑!”
秦染不以为然地微扬眉梢。
“本座说的可不是阙道友,阙道友怎么就代入进去了?莫不是......阙道友对自己早已有了认知?”
阙怀气愤地眯起了眼,咬牙后开口:“那你说你在说谁?”
“自然是你师尊和本座的前师尊。”
“什么?!”
秦染对阙怀眨了一下:“别说你毫无发现。”
“秦染!你还真是大逆不道!竟敢污蔑师尊!你这逆徒的名号还真没白当!”
这“逆徒”的名号,秦染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都说前师尊了,本座早就被逐出师门了。”秦染很好脾气地解释道。
原主已经不在了,清玄就算还认她也没用了,她更加不会加入真元宗,蜀道宗开辟了灵气池后,山上的灵气可要真元宗纯净多了。
“也就你这样以此为傲,哼。”
阙怀冷哼一声后,盯着秦染警告道:“不许诋毁本座师尊,否则本座不会放过你。”
“不然为什么他们一个阿裴一个阿玄地叫着,不是很奇怪吗?”秦染燃烧起了八卦之心,就对阙怀招了招手,“本座料定阙道友肯定不信,特意把录影石拿来了。”
小主,
她突击检查到炼丹房时,澜玉泽和阎临渊两人不发一言笔直地跪着,倒是没有阳奉阴违。
阙怀眯起凤眸狐疑地看着对他招手的秦染,走过去后郁闷地问道:“你到底要搞什么鬼?”
秦染也没有废话,就把当时阙怀师尊裴松和清玄来蜀道宗的画面放给阙怀看,确凿证据面前,说不定他能分享一些瓜,裴松是阙怀师尊,她就不信阙怀一点都没有察觉。
阙怀看着画面眉心又蹙紧了几分,还好澜玉泽到缥缈宗讨要灵植时没让他拿出录影石来,师父也真是的,他都找不到他人影,竟然还特别跑到蜀道宗来了,还跟秦染这老混蛋的师尊叫得这么亲密,也难怪秦染会有那样的猜想。
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了一声后,阙怀横了眼秦染后道:“这不过是本座师尊与清玄前辈相识多年,彼此......”
但没等阙怀说完,就听到录影石画面里裴松对秦染说的话:“秦宗主如若碰到我那不聪明的弟子遇险时......”
秦染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她忘了还有这事......
阙怀不敢置信震惊地瞪大了美艳的凤眸,恼羞成怒地出手将录影石给一掌击碎了。
击碎之后身影不稳地晃了一下,俨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秦染识趣地没有作声。
阙怀死死握着手中的扇子,还是难以消气抬手就要拍桌子。
不能看着桌子被毁了,秦染连忙出手阻止,一把握住了阙怀的手腕:“阙道友打算在本座蜀道宗打砸?这可不是好习惯。”
阙怀甩开秦染的手,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秦染你这老混蛋你行,竟敢故意羞辱老子!”
“意外、意外,录影石已经毁了,我们不如......说你的正事吧。”
阙怀没有走秦染给的台阶,甩手破门而出。
秦染:“......”
保住了桌子,却没有保住门。
早知道不八卦了,阙怀要跟她说什么正事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