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略带得意地轻扬了一下唇角。

这次出手并不难，让澜玉泽欠下人情也是好事。

于是，秦染趁机洗脑道：“看吧，有师父多好。”

“嗯，弟子深有体会。”澜玉泽凝视着秦染，语气认真地又补充道：“弟子会铭记于心，不会忘记师父的好。”

秦染笑着点头：“很好，好好记住了，最好每天晚上摸着良心记住了。”

“娘！”

柳如意仓皇上前去扶倒地后没有动静的母亲。

她实在想不通，母亲为什么突然要去杀澜玉泽了。

澜玉泽权尊势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九王爷。

“啊啊啊！”

柳如意才扶起一点自己母亲，就发出去惊恐万分地尖叫。

瘫软跌坐在地上后，魂飞胆颤地不断往后挪。

柳如意这个见鬼了的样子，让秦染也看向了柳夫人。

当看到柳夫人双眼翻白，张大着嘴，七孔不断冒着鲜血，死状极为恐怖时，秦染吓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是椅子，秦染脚后跟磕碰到后膝盖一软差点跌坐下去，是澜玉泽不着痕迹地背后扶了他一把，她才保持住了师尊得有的沉稳。

这么近距离看死人，还是这种死状的，没有心理准备时，还真的受不住。

侧头给了澜玉泽一个“你小子有眼力劲”肯定的眼神后，秦染突然睁大了眼睛，“该不会......”

“不是。”

澜玉泽知道秦染想问什么，当即就平静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蹲下身后，澜玉泽面不改色地查看刘夫人的尸体。

柳夫人全是眼白的眼睛有黑色的虫子一闪而过时，澜玉泽微眯双眸，指尖施法将虫子逼了出来。

当看到黑色虫子从柳夫人鼻孔出来时，秦染差点就看吐了。

没吐出来是柳丞相和柳如意先吐了，她没地儿去吐。

“师父，您......没事吧？”

澜玉泽将虫子收进一个罐子，见到秦染脸色难看，原本想说的话就没有先说。

秦染揉了揉鼻梁，视线回避看澜玉泽手上的罐子，不答反问道：“刚才柳夫人身上的是什么虫，你抓起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