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散修在看到一袭白衣的真元宗弟子过来,就扯着嗓子大声叫嚷:“你要是识相就自己离开,否则等真元宗的人来了,当着这么多道友的面被赶走,看你到时候脸还往哪里搁!”
“真元宗的弟子谁想做就去做,跟劳资没有任何关系,劳资蜀道山、蜀道宗,仅,且只代表蜀道宗。”
秦染不怒自威地轻启唇瓣,“本座是拿着邀请帖来的,想要赶本座走大可以试试。”
树上的老大哥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以为她没有看到真元宗弟子往这边来了?
反正输人不输阵,再小的宗门也是宗门,还怕一个筑基期的散修?
“师父,是宁朝和宴仓他们。”
骆云逸紧张地绷紧了浑身肌肉。
景犷在暗暗咬牙,心下觉得这下麻烦了,真元宗这些家伙本来就跟他们不对付,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趁机找麻烦?!
阎临渊和澜玉泽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眸色却比刚才微微下沉了些。
真元宗弟子过来时个个脸色极为难看,尤其是为首的宁朝和宴仓绷着脸,要多黑就多黑。
看着秦染他们的眼神,简直是可以射出无数把利剑来。
“看吧,果然真元宗弟子都对那谁切齿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