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彪不言,随便一个眼神,就将这叫冒儿的守卒吓的不敢多言,退到一旁。
马车上下来三人,一见来人守山卒们立刻行礼,“袁爷儿!”
袁付朝不予理会,带着一对年轻男女向着洞内走去。
那叫冒儿的守卒偷眼瞄上一眼。
一名高挑凡人少年和一名四重境女修士。
凡人少年相貌生的俊美冷冽,不似人奴,难道是袁爷儿带来的买家?那女子定是少年的随从。
冒儿这么猜想着,看着四人消失在那洞穴之中。
洞穴里曲径通幽,明暗交错,有不少地方是人工开凿出来。
如牢房、栈道。
洞壁上开凿出的牢房内,人满为患,每个人眼中流露出惊惧与不安。
灵凌心中泛起了嘀咕,捉如此多的修士,不知是要作甚?
“木花赤娜……木花赤娜……”木花赤曼迫不及待在牢房间穿梭叫着姐姐的名字。
不一会儿,一个略显兴奋的声音从某个牢房内传出,“赤曼,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姐妹俩能够再次相见,说不出的激动,两眼泪水汪汪。可纵然有再多想说想问,也要忍到出去后再说。
木花赤曼转头看向灵凌道:“灵凌,你去办你的事吧,这里的事交给我吧。”
此名一叫出,被关着的不少人修士吃惊不已,看向她的目光中,带有了一种好奇与希冀。
赤娜也略显吃惊,猛然看向那名高挑少年,旋即向灵凌点头,表示她的谢意。
“好。”灵凌应声后,拉着袁付朝向洞穴深处走去。
洞穴更深处,有一处栈道,栈道呈螺旋向下开凿而去,路面平整而平缓,每块石块大小、厚薄打磨一致,洞壁照明用的竟是东海碧幽珠,每颗珠子大小比东方秀败给她的那颗还大上一倍之多,而且珠子大小、色泽、隔放距离也皆相同。
这等简单布置,也要做到统一一致到极至,灵凌都不由扬起眉头表示心中佩服。
不说别的,要找齐这些大小,色泽一样的珠子,就绝非一件易事。
这等强迫症状与那桃园村的顾书生倒是有的一拼。
越往下走,灵凌就越能感受到体内血液的那种‘欢声雀跃’。
她很熟悉,那是血煞之气!而要形成这血煞之气就意味着要死成千数万之人,她瞬间明白了那些被关着的修士是用来做什么用的了。
穿过几个幽黑深邃的洞穴,隐隐传来男人粗重喘息声和女人的哭叫声。
随着一声低沉、深长的低喝声和女人的惨叫声后,一切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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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站于血池中全身赤裸的男人仰头长长舒了口气,将赤裸女人扔弃到一旁,一个响指打响,女人身躯瞬间化为齑粉。
他缓缓转过身,血池中的血水似有意识,迅速‘爬上’了他的身体,‘织’成了一件玄黑衣袍和半截面具。
男人披散着一头如墨般的长发,猿肩蜂腰,身形高大挺拔,赤着白皙双足,缓步走出血池。
神秘且诡异!
视线与灵凌对撞,他便露出森森白牙,伸出修长手指,慵懒的指向不远处的石椅,“既然来了就别站着,过来坐吧!”
“……”灵凌一脚把袁付朝踢了过去,睥睨而道:“没兴趣与臭虫平起平坐。说吧,你用陈四海的名字引我来此,目的何为?”
袁付朝闻言,吃惊不小,忙对黑袍男人解释道:“老夫什么都没与他说呀。”他也不知灵凌如何猜到,这就是引他至此设的一个局。
黑袍男人没有理会袁付朝,显的很是淡然,自己落坐于石椅上,翘起二郎腿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还是这般有个性。虽说现在世人都叫你灵凌……不过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