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序愣住,刹那间睁大了眼,猛然抬眸看向车厢处,声音有些慌,“殿……殿下,姜姑娘最在乎她这妹妹,若是她知晓了,怕是……”
余下的话,她没说,但赵榆按知晓他要说些什么,冷笑了一声,不以为意,“赵司衔杀的,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但白序还是不敢应,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拱手,语重心长的劝解,“殿下,那姜浣灵杀不得……”
他说完这话,一时间无人说话,四周一片安静,只有秋风吹过林中树叶,树梢哗哗作响。
好半晌,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马车内响起,“罢了,单独关起来吧!”
白序松了一口气,也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他坐上车架,车夫驾着马车朝着前方驶去。
这边城外山雨欲来,另一边西平街内。
两个大夫围着床榻,正给赵司衔诊脉,云菲着急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片刻后,云深和墨楚一前一后的从外面进来。
“怎么样,找到了吗?”云菲走到两人身前,着急地询问。
墨楚一脸凝重的摇头,“没有,王府里面姜浣灵也不见了,现在正在派人找。”
云深没有说话,反而侧头询问赵司衔的情况,“殿下怎么样了?”
“大夫还在看,是……”云菲神色沉重。
至于是谁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下药,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将赵司衔给绑了,除了姜姝砚,就没有人了。
三人心知肚明,云深又询问起墨楚其他的事情,“今晚上是谁派的人来,可有查清楚?”
“那些人动作极快,据那我们的人交代,那些刺客从交手到撤退,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踪迹,想要弄清楚是谁的人,恐怕需要点时间。”墨楚倚在方桌边,面无表情。
“我派人出去调查,你在带人出去找找,夫人带着她妹妹,她们两个人跑不远的。”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着墨楚。
若是让他们家殿下知道姜姝砚不见了,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恐怕他们家殿下的疯。
“好。”墨楚一口应下,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将手中的佩剑抛到右手,又疾大步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