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赵家,长宁侯赵云停都以为寿亭侯已经陨落,只留残魂。
长宁侯指点张远刀法,就为帮张远取得寿亭侯传承。
今日李纯罡所言,不能告诉任何人。
要是长公主知道寿亭侯未死,陛下这么多年隐瞒,那必然要怨恨。
李纯罡在新亭伯府没有留多久,就径自离开。
张远送他出门,嘱咐严谨元,往后李纯罡要来此地,自可随意,住在府上也无妨。
那是自家长辈。
张远回到书房时候,看玉娘和欧阳凌并坐,面色凝重。
张远这一路走来,披荆斩棘。
本以为往后是一片坦途,一家人可以安稳在一起。
可是听李纯罡所述,她们才明白,后面的路,更艰难。
张远不只是裹挟在夺嫡之争中,九洲之地更是劫难重重。
“我还准备辞官,现在看,有些事情,躲不掉的。”欧阳凌双目之中透出丝丝精亮,低声开口。
动乱时候,唯有身居高位,手中掌控资源,才能保住自己。
一旦天地动荡,那寻常百姓才是真正命如蝼蚁。
“小郎,等交易结束我就领商队离开皇城。”
“小郎你需要什么资源,我都尽帮你寻来。”
“天塌下来,我们都在一起。”
玉娘看向张远,沉声开口。
“那是自然。”张远笑一声,身上有战意浮动。
“我还要为你们挣诰命呢。”
“区区五品诰命怎么配得上我家小娘?”
“你们,每个人都要一品。”
张远双目之中精光闪烁,身上气血激荡。
“天地倾覆之难,那才能战个痛快。”
他低头,看到玉娘和欧阳凌目光,微微一愣。
“欧阳姐姐,男人不能火气太旺,咱帮他消消火。”
“哼,还战个痛快。”
……
一日之后,朝堂传旨,皇城大宴。
朝堂五品在京官员,武勋,本次大试前五百者,滁河天域守御有功武官,万人共宴。
这还是主宴,其他参加随行副宴者,近十万之众。
张远麾下总共三个名额,送给苏长山,孙立,裴声。
至于何瑜,自有礼部宣政院宣政学士亲自带他参加宴席。
不止是何瑜一人,还有十多位宣政院修撰,都是跟何瑜学了记录之法,专门为记录这一场宴席。
不过宣政院学士提前也交代了。
可以记。
不可以。
水。
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