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尧拿了车上的几瓶矿泉水和两张擦车毛巾,他将矿泉水倒在毛巾上,一边跑回一边喊,“我们带祁向天上车。”
宋思尧将湿毛巾长长的敷在祁向天最严重的右臂和右脸降温,接着他把宾利车开到祁向天身边停下。在不对他造成二次伤害的情况下,父女俩小心地将祁向天拉上车的后座躺下。
宋思尧坐上驾驶位,发动车以后,他对宋乔然说:“你照顾他,最好一直和他说话,不要让他失去意识。”
宋乔然点头,问:“我们去哪里?”
“去灵山,找喻庆堂伯伯。”
“是给我治好脸伤的那个喻伯伯吗?”宋乔然问。
“是的。”
“可是,他不是已经退出,不再行医了吗?”
“放心,凭我和他的交情,他会救祁向天的。”
沿着没有监控的蜿蜒小路,十几年没开过车的宋思尧把车开到了灵山的弘法寺。
……
看到祁向天的伤势,喻庆堂欣慰的说:“烧伤面积虽然有点大,但还好,右臂和身体深二度烧伤,右脸二度烧伤,恢复的可能性很大。”
喻庆堂真是名不虚传的整容神医,当晚就用药解除了祁向天烧伤皮肤的感染和蔓延溃烂的状况。
“接下来就是后期的调理了,调理的过程就看他自身的免疫力和皮肤的修复能力,也许几个月,也许要一年。”喻庆堂对宋思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