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琢磨要不要去找阿马克谈谈,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想静观其变,看看情况再说。
随后几天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这让富尔切尔又有些怀疑,说不定拿走信件和披肩的并不是阿马克和他身后的女王以及赵公子。
否则他们怎么可能不用这东西来对付自己呢?如果不是那会是谁呢?
这几天在患得患失中度过。
这天,富尔切尔正在跟几位主教和大主教商议宗教上的事,忽然一个侍从急匆匆跑了进来,对富尔切尔说道:“不好了,牧首大人,出大事了。”
富尔切尔很生气,瞪眼道:“胡说什么?没见到我在开会吗?”
那侍从支支吾吾的,却又不敢隐瞒,毕竟这件事太大了。
见对方这样,富尔切尔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难道真的出事了吗?才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侍从急忙说道:“大街上有人游行,有好几千人。”
“我还以为真出了什么大事了呢,”富尔切尔顿时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骂道,“游行有什么奇怪的。”
的确,这个时代,只要一些重大节气或者重大事件发生,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