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那么几回。”
“六爷可曾见到开关城门之时在城门口等着盘查的马车?”
“见过呀!都是一些拉货物的马车!”
罗翰文点头说道:“对!长安城百姓的每日用度之消耗皆是此类运输。他们在关城门时出城,在早上开城门时入城!”
刘梦棣一下子明白了罗翰文想说什么,他马上转眼看向了程阔海。
程阔海连忙说道:“六爷,我现在可忙了,手上那么多的兄弟要养活,要一一分派任务……”
刘梦棣言道:“原本是不想再新增业务了,但现在好似也没有别的办法!罗先生说得对!当化整为零,把那些马匹该借给别人的都借出去,该起一项新业务,招募些马夫天天去城外往里拉货的就往里拉货。我那些酒楼产业每日生鲜也得拉呀!就算是空车出空车进也是能往上瞒一瞒的。这事你去办,要做得秘密一些,不要让那些马夫乱嚼舌根!”
程阁海想了想说道:“行吧,六爷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就去招一些民夫去架车,以后城外的东西入城都由我们来拉,不为赚钱,就为了化整为零。一些驼马甚至可以用于拉客,但战马这么个用法怕是会废掉几匹!”
“不要心疼,总比被父皇给征缴走来得好!府衙和县衙的手续山先生会去办好,你不必担心,你先做起来再说。新任的长安知府谢永安是五哥的人,五哥如今摇摇欲坠,谢永安不敢招惹我,必会就范。而长安知县即是那位当初我派人去陇西撞伤的妇人之父,陇西博士辛适之,他虽然年纪大,但却没做过官。乍一乍他,他不敢与权贵为难的!”
程阔海应道:“那我回去马上着手此事!您的马我一定向您保证一匹也不会少!绝不会让人将六爷您的马线拐走的!正所谓家有家法,行有行规!那些拉货的马夫其实都有东主相雇,有的时候他们的马也都不是自己的,而是车主的,以我在江湖上的名声,想来还不至于会有人为了这一点小利而得罪我,有钱赚他们自东,贪一匹马而被诛全家,这不合算!”
刘梦棣此时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说:“程掌柜,有件事情……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阔海呵呵笑道:“六爷,您不是这等当讲不当讲之人吧?”
小主,
“其实是爷我有件事情想求你!”
“六爷说的什么话!”程阔海急道:“我原本就是一个该死之人,是您求的我,我这条命都是您给的,哪里还敢让您求什么!您有事就吩咐,我能办到的一定给您办到,就算是让找个悬崖跳下去,我也义不容辞!”
曹宝升吐槽道:“怕是你知道六爷不会让你这么做,这才说这等便宜话吧?”
程阔海怒目圆睁地看着曹宝升说道:“你不会是想打一架吧?”
曹宝升说:“我不会武功,打不过你,你要是真想打,我倒是想雇一下宋首领,他武功高强,可以与你打一打!而且我敢肯定,你打不过他!”
“你!”
程阔海正要反嘴,刘梦棣重咳了两声之后,那程阔海活活地把刚刚被激起来的火气又给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