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身为玄机宗第一天骄的自信，此刻被碾压得体无完肤。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安问道：“你参悟到哪一层了？”

江若尘摸索着下巴，道：“也没多少。”

不等秦明月缓口气，接着道：“一般般啦，也就八九层的样子。”

“毕竟我没修为，也只能推演到这一步了。”

他方才压根没动用过灵力，全凭悟性空推演而已。

其中一些内容，需要动用灵气来佐证来确认是不是正确，他只能暂时放弃，否则应该能参悟到更高的层次。

咕噜！

秦明月只觉喉中腥甜，却是被气得胃出血。

一个废物，居然用一个时辰干翻了祖师爷两千年的积累。

更是把他这个所谓的玄机宗第一天骄踩在脚下狠狠蹂躏。

对比起来，江若尘才是玄机宗第一天才！

他只配给江若尘提鞋。

“喂，你想不想学？”

江若尘收回印诀，张嘴问道。

学？

秦明月目露困惑，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他可不觉得江若尘会安什么好心。

“教你清幽灭魂光呀！”

江若尘两手拢在袖子里，露出一副凡事可以商量的样子。

“我们青云宗的处境你也知道，四面环敌，正缺玄机宗这样的五大势力支持。”

“只要你说服贵宗主支持我宗，我便传你清幽灭魂光。”

青云宗的处境人尽皆知。

江若尘有此提议倒也十分合理。

但秦明月被耍了一次，还是十分警惕：“要求就这？”

他心念电转，思索江若尘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当然不是，我可不会免费教给你，需要你拜我为师。”江若尘道。

拜师？

秦明月心底是抵触的，他自命非凡，从未真正把五极中的另外四极放在眼里。

包括曾经的五极之首江若尘。

更何况，江若尘如今还是个废人，更加不会瞧得上他。

但清幽灭魂光的诱惑实在太大。

哪怕江若尘不教，只是告知他内容，那也是血赚。

权衡利弊，他咬咬牙，强忍心中的万分屈辱，躬身一拜，道：“江……江老师！弟子秦明月，拜见师尊。”

江若尘负手而立，微微颔首：“好徒儿，为师很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