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水陆联军的后撤,原本一场即将展开的大战,稍微的按压下了火候,但所有人都清楚,这种火候是压不住的,最多一日左右,该来的还是会来。
就在赵甲在主船的船舱里,好生休息,默默等待于魁的命令时,仅仅过了半日,心腹跑进船舱,连忙汇报。
“启禀总长,左翼水师部队,突然遭受小股南州兵的袭击,但我们反应及时,基本上稳住了阵势,没有让这股敌人突袭得逞。”
听到这话,眼睛睁开的赵甲,微微点头,但脸色却带着几分不悦。
他没想到,南州兵胆子这么大,自己暂时放过了他们,没有进攻,结果不到半日,竟然主动出击。
这多少,有些不给赵甲面子,有种打脸的意味,虽然这种小规模的袭击,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但总的来说是个麻烦。
放在平时,对这种麻烦,赵甲压根不放在心上,直接命人出兵剿灭就行。
但这次却不行,他和于魁之间达成了协议,对这种小规模的骚扰,不予理会,直接赶走就行。
用于魁的话来说,南州兵的出击,在他的意料之中,就是为了故意激怒赵甲,迫切让赵甲主动出击,而后分而歼之。
这个陷进,千万不要往里钻,这点赵甲也知道,所以,他并没有让水师官兵出击,而是严格遵守不出兵的命令。
如果这种小规模的骚扰只是几次,赵甲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就算了,但心腹汇报后的一个时辰之内,前后又有七八名手下,接连进入船舱,汇报水师被袭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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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心腹汇报的情况如出一辙,都是由小股的南州兵,分别对越州水师的各个方位的战船,实施突袭。
虽然最终结果,无一例外的,都被赶走,但这种袭击的频繁,让赵甲感到不厌其烦。
仿佛南州兵就像盯住了越州水师,专门针对越州水师。
想想看也是,越州水师的战船,停靠在一处水域码头,那么大的战船,就像一排排靶子,换做任何人,都会把战船当做进攻目标。
如果只是南州兵的袭击,也就算了,关键是离他们不远的联军驻地,于魁的部队,看到越州水师被袭击,却是一动不动,没有半点救援的意思。
哪怕是派出小股部队前来协助一番,赵甲的心里,都不会那么憋屈。
可结果就是,联军就像没看到一样,一动不动,而这种突袭到后来,已经不满足几百人的规模了,甚至有次规模达到了小万人,如果不是赵甲的布防严谨,亲自坐镇指挥,搞不好真的会被突袭成功。
在赶走了这波南州兵后,赵甲的脸色已经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愤怒。
只能被动挨打,不能主动出击,别提多屈辱了,关键还是不远位置的联军,就像睁眼瞎,看着他们遭受突袭不帮忙也就算了,待到南州兵撤离,也没有出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