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士，我在听。”

维塔莉娜松了口气，抱在怀里的沈炎曦却在极力忍着笑，察觉到维塔莉娜那看不见的幽怨目光，沈炎曦默默将脸埋得更深了些，感受到胸前的动静，维塔莉娜额头青筋跳动，她强忍着把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扔出去的冲动进入了第三研究所的园区内。

如果不是近距离亲眼所见，维塔莉娜很难相信，在切尔诺伯格这座典型的乌萨斯工业城市里，竟然会存在这样一座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建筑。与其说是研究所，这地方反而更像是什么秘密监狱。

“这楼……盖得真别致。”

沈炎曦挂在她身上，抬头看了一眼，轻笑道：“的确，这楼的设计……很有个性。”

何止是有个性，简直是离经叛道。

整栋大楼像一根被源石结晶覆盖黑色棱形柱子，从地面上直插云霄。外墙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些不规则的凸起和凹陷，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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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设计师是跟鲍里斯伯爵有仇吗？还是说谢尔盖其实是个隐藏的艺术家？”

沈炎曦闷笑出声，胸前的震动让维塔莉娜一阵不自在。

“也许……他们只是想让这栋楼看起来比较……‘安全’？”

“我倒是觉得，这楼更像是用来关押什么不得了东西的。”维塔莉娜小声嘀咕，这个想法一从脑海里诞生，就挥之不去。她感觉自己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维塔莉娜抱着沈炎曦，开始绕着这座造型奇特的研究所大楼转悠。她得找找看有没有类似侧门入口的地方，总不能直接从正面大门硬闯吧？ 这一路上，她们也算是亲身验证了莫妮克说的那句“外紧内松”。

有“咒印·迷彩”在，她们大胆地绕着大楼溜达了一圈，愣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别说军警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绕完这一圈，两人发现的情况可不止“外紧内松”这么简单，还有另一个更让人头疼的问题——

“见鬼。” 重新回到唯一的正门前，维塔莉娜终于忍不住吐槽了，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这楼的设计师是不是脑子被门夹过？”

她停下脚步，仰头望着这栋黑色棱形建筑“连扇窗户都没有，难道他们里面的人都靠源石技艺呼吸不成？”

沈炎曦在她怀里也跟着抬头看，啧啧称奇，“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科技研究所呢，这外形……不会这就是石棺吧？”

“坟墓都比这透气吧？” 维塔莉娜翻了个白眼， “正常建筑好歹留个窗户透气，这玩意儿，通风系统得有多强大才能维持里面的人不被闷死？”

“说不定人家内部是生态循环系统，自给自足，根本不需要窗户。” 沈炎曦语气带着玩笑，但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思索，“不过，这种地方，搞生态循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吧？”

维塔莉娜皱着眉头， “我也觉得不对劲。 研究所，搞成这样，与其说是研究，不如说是……封印？”

“封印？” 沈炎曦愣了一下， “封印什么？ 难不成这里面关着什么不得了的怪物？”

她说着，想到自己的本体就是炎国人口中的怪物，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你别告诉我，是那种几百年前被封印的巨兽之类的？这里可不是炎国。”

“谁知道呢？” 维塔莉娜耸耸肩， “反正这地方怎么看都透着古怪。 ”

“也许，这就是乌萨斯式的浪漫？” 沈炎曦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 “你看，多有棱角，多硬朗，多符合他们战斗民族的审美？”

维塔莉娜嘴角抽搐，战斗民族的审美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