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的发丝跟着垂落,另一边则是被她挽至耳后,还别了一枝白色的花,五官很精致,唇角带着抹笑。
他不知为何忽然绷紧了姿态,又是想着衣领应该没歪吧?帽子应该没歪吧?
许意晚抿唇一笑,这回好幸运啊,一来就见到了。
她正要和他认识一下,后头的女佣又催了下,“小姐,您去阳台那做什么呢?礼服给您拿过来了。”
好吧,这下没时间和他认识了。
不过不要紧,反正已经见到了。
她回头道:“好好好,我知道啦。”
她又转过头,想了一下,把耳朵别着的那枝花摘下,“接着啊。”
她的笑很软,声音也是甜软的。
那枝“花”被抛了过来,聂鹤卿匆匆站起往前跨了几步,接下那枝“花”。
再急忙抬头去看,阳台那已不见了她的踪影。
聂鹤卿低头注视着那枝花,神色不明。
这枝花是白色鸢尾花,不过其实这是用绢布做的,用纤细的铁丝撑着,中间还勾着几颗小小的珍珠,花枝是黄花梨木。
虽然是绢布做的,但是它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很好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