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才不是这个意思呢!”遥渺渺嘟囔着反驳,将脸埋进刘彻怀里。
垂头望着躲进自己怀里遥渺渺,刘彻一脸傲娇道:“吾说是这个意思,它就得是这个意思,吾倒要看看哪个五经博士敢驳斥吾,卿卿若是不信,吾叫几个来与吾辩一辩,问问他们,吾是不是该唯卿卿是从。”
“你敢!你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遥渺渺羞恼的佯怒道,压根不敢抬头去看刘彻。
“那吾只能作罢了,既然小殿下说了不许,吾哪里敢不听从。”刘彻故作委屈道,爱怜的想要捧起遥渺渺脸庞,却被遥渺渺一巴掌拍开,刘彻也丝毫没有生气,亲了亲遥渺渺的发顶。
遥渺渺又好气又好笑道:“那你以后可千万别去鲁国。”
“为什么?”刘彻有些不解。
“吾怕孔子的棺材板压不住,他会起来骂你唯汝子与小人难养也。”借着玩笑之言,遥渺渺才堪堪将自己的羞涩遮掩了些许,重新坐直了身子望着刘彻。
“孔子应该不会这么骂吾。”刘彻一副理所当然道,“卿卿若远离吾,吾定然生怨,卿卿若亲近吾,吾欢喜都来不及,怎么会不逊呢?”
“你!”遥渺渺窘迫了半晌,最终还是红着脸趴向刘彻肩头,不服气的嘟囔道,“要论起脸皮厚度,你肯定属于天下第一。别人都讲求考据史实,我注六经,你倒好,哪怕断章取义故意曲解,也要六经注我。”
刘彻一声轻笑,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若不能为吾所用,《六经》又何必存世。吾乃君王,儒家经典如何解读,自然是由吾来定义。经书典籍只配为吾行事提供合法性。”
“所以你才设太学和五经博士?”遥渺渺忽有所悟,不敢置信地起身看着刘彻的双眸,“你是为了掌控释经权,让儒家经典按你想要的意思解读?”
“儒家其底色就是向权势献媚,更何况若任由个人见解肆意发展,不过是从百家争鸣演变到儒学流派丛生各执其见,那又如何统一思想?释经权,这个词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