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走了热闹的人，气氛顿时变的冷冷清清，

二人彼此相距不过数十步，商陆沉默了好一会不，“你怎么不走？”

“无处可去。”碎玉走到桌子旁坐下。

他倒了杯茶，细品起来，温文而雅，一身白衣皎洁如瑕，正如他所修的道一样，心怀苍生。

商陆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绿叶随茶水飘流出来，在杯子里不停转圈，热气向上飘散，商陆用法术让它冷却，端起轻饮。

碎玉愣了片刻，看她放下茶杯，轻笑。

恍惚见，他把面前人看成翠绿色长裙少女，笑着看自己，一瞬间，他有些失神。

商陆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奇怪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一边。

碎玉很快就回神，低头苦笑一下，又看她，“大师姐是有什么事吗？”

仍是那个温润如玉，总是笑而不语的四师况，仿佛刚刚那一瞬间根本不是他。

“你总是瞻前顾后。”商陆看他。

说白了，就是优柔寡断，但是这句话她没说出口，因为要顾忌他的感受。

完全没想到她能这样直白，碎玉苦笑，悠悠道：“算是吧，毕竟我身上背负的担子很重。”他抿了口茶，瞄了她一眼，知道自家大师姐没有把话说绝，是顾及自己，也知道她大约看透一点，平常顾及别人都是看局面或心意。

别人也不愿多说，商陆也不再追问。

倒是碎玉又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有点好奇那只灵兽，顺便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