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惜我这种没你那么好运。”这一次,威尼斯的话里面终于没了那么多情绪色彩。

“我的剑呢?”她披上风衣,穿好裤子,翻身下床。

“墙角。”勃艮第扬了扬下巴,起身伸了个懒腰。

“谢了。”威尼斯拔剑,拇指轻轻抹过剑刃。

两把西洋剑,但是一把稍长,一把稍短点,镂空护手的铁丝上,也有着未尽的雕花。

“你别把自己伤到。”里希特霍芬忍不住提醒。

威尼斯看着手指上的血线,难得的露出微笑。

“没关系,恰好说明老朋友还很能打。”她将双剑挂在腰间。

“如此美丽的双剑,不准备剑鞘?”勃艮第忍不住道。

“原本有一对的,但是……”威尼斯低眸,“碎了。”

“看来你很有故事。”

“没什么故事,我诞生也没几年。”威尼斯摇头,“走吧,我有点饿了。”

“你对家乡……是什么感情。”里希特霍芬突然开口。

“家乡?”威尼斯开门的手顿住,“谁知道呢。”

毫不犹豫的,她率先走了出去。

勃艮第和里希特霍芬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洛林在外面等待着,共和国站在他身旁。

“气色不错。”洛林总算松了口气。

想到刚刚女灶神小姐在自己面前絮絮叨叨的模样,洛林还是忍不住一阵头疼。

“走吧,威尼斯,可能接下来你吃不了重口味的东西了。”

威尼斯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垮了,“别介啊,指挥……”

“该老老实实休息啦,跟我坐一桌吧。”洛林一副找到了能陪自己坐牢的人的模样。

“指挥你……算了。”威尼斯叹气,“好吧好吧。”

里希特霍芬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人挂念,挺好的。”

“是啊,现在这里还有人挂念。”

威尼斯换上了她招牌的,捉摸不透的微笑。

就是,不知道这里能让我栖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