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昌靠在沙发上,又抬脚放在茶几上,面露讥笑。
“你胡乱说什么!”
周香兰惊慌大吼。
“你以为彭豪是怎么死的?”
“我儿是怎么死的?”妇人不由高吼。
“他故意为难我,结果路上遇到了山西流窜过来的匪徒,我把田山和刘队都救了,专门不管他,眼睁睁地看着匪徒一下下把彭豪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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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昌面露狰狞,这一刻,这个农民如一只露出獠牙的毒蛇,在原来,都以为他没牙!
“你你你......”
彭正铭颤颤巍巍地站起,抬手指着裴寂昌,而周香兰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感,席卷而来,要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冰冷,如同刺骨、割肉!
从一开始,裴寂昌就假装哭坟,然后一步步做局到现在,最后翻脸,这是从家里引回来一头饿狼啊!
这两老口悔恨啊!
“别指老子!”
裴寂昌跳起来,一脚蹬在彭正铭的肚子上,让这老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呲着牙。
终于没有局长的威风,就是一老头,龇牙咧嘴地嚎叫着。
“想要我的命,我还能受你这气,专门来折磨你家的,那小娃就让他叫吧,命肯定好不了,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要找到你头上。”
裴寂昌指着彭正铭恶狠狠道。
“你妈的!”
突然,刘生树站起,抓起盘子,甩开砸在彭正铭脸上,怒骂:“平常欺压老子,给你老脸了,等着家破人亡吧,都得死绝!”
打局长是什么感觉?田山跃跃欲试,大步走向前,甩开膀子给了彭正铭两巴掌。
“啊呀......来个人管管啊......”
周香兰哭嚎起来,然后身子一抽搐,直接晕倒在地上。
彭正铭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真是老眼昏花,亦是开始发晕。
“走吧。”
裴寂昌大步离开,刘生树和田山紧随其后,就是要让这家人不好受。
恶人还得恶人磨!
“咚”的一声,裴寂昌把门踹开,随即大步离开,而这家人,小的在哭,大的也在哭,媳妇着急跑路,要家破人亡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