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冷风刮得肉疼......
车匪路霸,在当前这个社会,人们听见就肝颤,这些犯罪团伙有多么猖狂,后人难以想象。
锄把队的这伙人,原来在汽运站,当着公安的面照抢不误,乌泱泱的一片人,有人拽着公文包,不愿意撒手,直接被砍断了手臂。
有户人家得罪了李四子,这人半夜堵了那家的烟筒,又把门锁死,一家四口人,全都被烟呛死了,道上的都知道是谁干的,可李四子就是没事。
在县里,谁敢惹李四子啊!走在路上,人们都不敢与他对视,生怕惹一身骚!
“头哥,这事我来解决......”
李新民微微上前一步,王肆呲着牙,随时准备动手,帮李四子殴打裴寂昌。
“艹你妈!”
突然,一声极其愤怒的声音,从裴寂昌喉咙处爆发开来,只见那个农民猛地抬头,那张脸紧绷着,腮帮子高高鼓起,尤其是那双眼,狰狞恐怖!
毫无征兆的,裴寂昌一铁锤砸在李四子的头上,“砰”的一声,传出一声闷响,霎时鲜血四溅,喷了李新民和王肆一脸。
李四子捂着头,颤颤巍巍地后退两步,然后瘫软在地上,那双肥厚的倒三角眼,溢出惊恐之色。
这一刻,烂头感受到了后怕,死亡的气息弥漫!
而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农民突然拿铁锤砸头,裴寂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箭步冲上前。
“爹说过,要砸烂你的头!”
裴寂昌高举铁锤,又一下重重砸在李四子的圆脑袋上,“咚”的一声,是骨裂的声响,如核桃那般碎了。
“烂头!”
“你妈的烂头!”
“丑成求了!”
“爹让你的头真烂成泥!”
裴寂昌没有停顿,一锤接着一锤,砸在李四子的头上,人没有发出任何呼喊,真如开瓤的西瓜,鲜血溅射在四周,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这一个照面,不过短短十来秒!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包括支书在内,哪怕他知道要发生啥事,浑身依旧止不住地发颤。
刘生树低着头,都不敢去看那血腥的一幕,全身的汗毛倒立,曾经的恐怖记忆浮现。
“啊,死人了啊!”
一声胆怯的高呼,打破了大院的死寂,杜红娟的脸色变得像白纸那般惨白,毫无血色,有脑浆溅到她手里,重重地瘫软在地上。
“出来打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