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想着自己炼化的巨大尾巴和狼神石像，苦涩道：“或许可以也说不一定呢？”

他说着，将畜生道吞噬漩涡内部的景象攥取出来，只见盛华年被吸入其中之后，四周便像是出现了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他的身躯剧烈颤抖着。

他四处逃避，可他所畏惧的东西似乎无处不在，他总是被从各个方向给堵截回来。

只是在陈墨、五德和柳如烟他们的视角中，却是什么都没看到，根本没什么让人恐惧的东西出现，他们很是不明白，那个家伙在害怕什么。

五德眉头紧蹙，茫然道：“他到底在怕什么，陈墨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柳如烟冷笑：“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五德面色微变，连连后退：“那怎行，不去不去。”

五德看向了陈墨，疑惑道：“陈墨，你就说说呗！别让我们好奇了。”

陈墨仔细感知着，畜生道漩涡内部的空间中，那些让盛华年恐惧的，似乎是一种幽灵一样的东西，不对，不是幽灵，而是一种恶念。

那是陈墨自己心底的恶念，他毕竟不是圣人，心中自然会有恶念滋生，此刻心底的那些恶念便化为了一道道极致邪恶的恶灵，存在于畜生道、地狱道之中，它们身上还有着各自求道玉内部的能量加持，所有被吞入其中的敌人，都将遭受他们的折磨和压制，最终在五颗求道玉的共同镇压下，碾压溃散，化为虚无。

这些都是陈墨修为逐渐提升之后才探查出来的，换做以前，他根本无法窥见那些恶灵。

当然，境界低的时候其实也没人在乎，只要敌人进去能被送死九成。

陈墨收起了畜生道吞噬漩涡的影像，沉声道：“让大家撤去大阵休息吧！等收尾工作做完了，论功行赏。”

五德道士连忙领命而去，只是在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他突然惊道：“不对啊！道爷我都不是他的臣子，他怎么敢命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