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最后一个办法,给上面主管部门写信吧。”
项海澜和金熠回到母校,找了金融专业的老教授,老教授也担心至极,“再不刹车,将来硬刹,伤害就大了。”
“教授,我们不专业,您来给上面写篇内参吧。”项海澜开口央求。
老教授苦笑,“你以为我没写吗?我从7月就写信建议出台监管政策,连写了十封信,一点回应都没有,他们不听的,照这周这种涨势,已经极度不正常,我怀疑有推手在背后施为,你们放心,上面不傻,也能看出来,估计会有应对。”
但愿吧。
两人走出教职工家属区,入秋后,家属区路两旁法国梧桐的树叶还不见黄,翠绿依旧。
项海澜感觉不出绿色带来希望与宁静,跟金熠相视苦笑。
就算认出了田起凡的身份又怎样?就算知道他是幕后黑手又能怎么办?
她是有空间,空间里还有一把枪,死特务学精了,人也不往你身前凑哇。有枪有子弹又能怎样?能让股价下来吗?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死特务没白死一回啊。”项海澜不甘道。
金熠有些担心她的身体,“铁肩担道义,我们没有铁肩膀,这事咱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警示发出去了,就算发生股灾也跟咱们没关。别想了,身体重要。”
“嗯,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不管了。”
“……”同样是俗语,金熠觉得还是东北的俗语更俗气。
说是这么说,项海澜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肚子大了,睡觉愈发不踏实,她半夜把金熠薅起来,眼睛瞪得跟猫头鹰似的,“我想到个办法。”
媳妇的预产期快到了,金熠也没睡沉,好脾气地捧场,“你说说看。”
项海澜靠在床头,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我的办法不算有新意,对制止股灾也没用,只有一个目的,引蛇出洞,是时候跟田起凡决一死战了。”
“别说死,”金熠听不得这个。
“是特务死,咱们当然好好活着。办法很简单,把死特务的生平编成故事,给《故事会》投稿,它要不给咱发表,嗯……咱就自己花钱让它发。”项海澜一贯土匪做派。
以前说过,现在是这本刊物最辉煌时期,一期的发行量都是上百万本,普及度相当可以。
特务虽然躲起来了,但是不会不关注国内情况,这么吸引人的故事用来引出田起凡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