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口吐白沫,当时他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
“有没有采取急救措施?比如人工呼吸。”
“我一个老婆子哪里懂呦,只知道哭嚎着喊儿子。”在她的逐渐逼问下老太太显得有些慌乱,开始支吾其词,并以血压高的名义捂住额头,将主场完全交给儿子。
“等我从房间里出来后我爸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妈当时已经慌了神,压根记不清人的模样了。”
王安岳说老爷子并没有出现口吐白沫的症状,而是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肌肉持续抽搐,呼吸和心跳停止,手部皮肤呈现灼伤和炭化痕迹。
“我明白了,关于赔偿金额的事情稍后我同公司高层们开个会研究一下,如何?”
王安岳表示不满意,“你是公司老总,这么点钱还用商量?”
王刚拉住他,“我们明天早上来公司,希望到时候温总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明天晚上六点。”温锦拿起手机看了看,“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得好好讨论一下才行。”
说完后没等对方回应,她便起身离开会议室。
“这小娘们还挺傲气。”
“嘘。”王刚指了指周围的摄像头压低声音道,“见好就收吧,一天半的时间谅她也翻不出天来,我看这附近饭店挺多,走,我请大家吃午饭。”
“今天让堂叔破费了,等明天要来钱,我带大家来个洗浴吃饭一条龙服务。”
一行人从公司后门离开,温锦则坐在电脑前仔细比对着某个匿名号码发给自己的照片和一份名单。
十分钟后她揉了揉眼睛,给翟美心打去电话,“心心,在做什么?”
“护理幼崽,你电话打得真是时候,早一分钟我都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