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没弄懂凌荔强调这句话所欲何为,但她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举几个例子我听听。”
温锦将外婆重病、哥哥被诬陷的事简要说了一遍,本以为凌荔会赞同自己的看法,万万没想到她伸出两根指头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自己的脑门,手劲还不小。
若非自己是个练家子,她这几下都能把她戳到地上去。
这家伙似乎很喜欢用手指头搞事情。
“这就叫对你好?”
“不然呢。”温锦吃痛地揉着额头,大脑则在高速运转,试图捕捉凌荔话里传递的情绪。
但她从小就被告诫要好好学习,人际交往能力其实很弱,所以那些家族继承人大部分都要从娃娃抓起,中途上车的少之又少。
“别转动你那大眼睛了,心里压根藏不住事的家伙。”凌荔嫌弃地抽了抽嘴角,“从你描述的例证里,我只看到他付出了金钱成本,而真正的好是要付出时间成本的,唯有沉没成本太大,男人才会在变心时好好掂量一番。”
“他为救哥哥耗费了很多心思,还动用到至关重要的人脉。”
不知为何,凌荔对祁漠寒的成见特别大,“切,无非是蒙骗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他动不动人脉你知道吗?”
“他真心待我,我能感觉到,男人再能装,爱与不爱也能分辨出来,况且我们地位差距悬殊,他肯顶着压力娶我,足以说明了一切。”
正当温锦耐心回味往事时,凌荔干脆地打断了她,“据我所知,当时领证时你并不情愿?”
“你是怎么查到的?”她和祁漠寒的契约婚姻只有翟美心知情,难不成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叛变了?
“收起你那惊骇的眼神。”凌荔冲她挥了挥手,“想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把脑袋凑过来。”
她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正是两人领证进出民政局门口的高清历史录像。
“为了搞到这段资料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还聘请了着名的心理专家和行为专家进行解读。”
解读结果显示,两人压根就不熟,走路时刻意隔开距离,眼神间没有任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