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归山海，山海藏深意，没有人不遗憾，只是有人不喊疼。

——夜猫无心

“把她的下落告诉我吧？”

丽塔微笑面对灰蛇，灰蛇听到她的要求后，反问道：“那么，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您会得到一个强大的盟友，并且安全离开这里。”

“呵，盟友？用性命来逼迫对方就范，真的让我很怀疑结盟的诚意。”

灰蛇清楚对方的来历，也清楚一切...

“小姑娘，我问你，在天命的眼中，有平等互利的盟友吗？”

丽塔嘴角上扬，微笑着说道：“您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我当然知道，也当然有理由拒绝...”

“用自己的情报来换取自己的命？小姑娘，恐怕这说不过去。”

丽塔微微一笑，低语道：“看起来，您不懂得生命的可贵...”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死亡只是下一次生意的开始。”

“蛇是不会屈服于任何生物的，明白吗？”

“现在...你也身处在蛇之眼中了...”

而灰蛇的话刚刚说完，丽塔便用丝绢擦了擦刀尖的血，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