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立即不再交谈这个话题。
院落内的长毛突然变的兴奋起来。
紧接着赵山的声音传来:“来人搭把手啊!”
几人跑出门外,就连陆小茜也是屁颠屁颠地跟了出来。
“赵叔我昨还问你来着,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陆东问道。
“嗨,进屋再说,诶?固子也回来了?那刚好你俩帮我把马车上的东西搬进来。”
马车上只有一个由衫木板钉成的方箱,箱子粗糙的很上面用黑油漆印着英文和数字。
原本以为并不算重,结果一上手却沉的吓人。
重新回到屋里。
就听到赵山说道:“姐我的烟锅呢?对了家里还有酒不?”
赵秀荣从柜子里拿出旱烟杆子,然后说道:“烟锅搁这呢,酒就剩东子之前买回来的那瓶人头马面了。”
“妈,那叫人头马,啥人头马面,整得怪吓人。”杨固说着将自己带回来的编织袋拉开,从里面一阵翻找,拿出了一瓶茅台道:“我这还有半瓶茅台,是火车上喝剩的?舅你看行不?”
赵山摆了摆手:“茅台就茅台,凑合一下得了。”
等到抽了两锅烟,又灌了三口酒,赵山这才一脸畅快:“二强那是真不能去了,烟不让抽,酒不让喝。”
“还说什么相信科学,我都说了我这伤是山神爷显灵,科学解释不了,那小子硬是不信,还要带我去省城检查。”
“检查一下又没啥子,咱也不差钱。”杨固扯开化肥袋封口线,成捆的大团结哗啦啦倾在炕席上。
牛皮纸捆扎的钞票沾着人参须子,最底下那摞还粘着片干涸的狼血。
“狼皮在温市涨到四百一张了。”
“他踢了踢鼓囊囊的麻袋,十二摞钞票像砖块垒成矮墙,”红参更邪乎,南边来的药材贩子直接开卡车到林场。"
“这里是卖狼皮的钱,一万二。”
“这里是倒腾红参地,五万。”
“东哥你看一下。”
陆东摆了摆手:“你放心就行,这吃着饭呢。”
“要我说人民银行该印五百面额的。”
杨固扯开捆钞纸,十元纸币雪片似的铺了半铺炕,“昨儿在温市买西装,售货员点钱点到手指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