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木尔家族是游牧民族中势力最大的一个家族，也是他们一直主张要和我们天启国打仗。”这时万成业接了下去。

路郝则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万大哥，没想到你对这些还有研究？”

“嗯……这是我走镖的时候听路上那些人说的。”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路郝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万大哥果然见多识广，走南闯北的经历确实让人受益匪浅。”

万成业笑了笑，心中却有些心虚。他确实走镖多年，但大多数时间都在赶路、押镖、应付突发状况，哪有闲情逸致去听人闲聊这些外族之事？刚才那句话，仿佛是从记忆深处突然冒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皱了皱眉，努力回想，脑海中却只有模糊的片段——某个夜晚，篝火旁，几个模糊有些熟悉的人影的低语，夹杂着风声和远处的狼嚎。那些话语像是被风吹散的烟雾，怎么也抓不住。

“哈木尔家族……”万成业低声重复着，仿佛这个名字触动了某种久远的记忆。

路郝注意到他的神情，轻声问道：“万大哥，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万成业摇了摇头，苦笑道：“可能是太久没休息，脑子有点乱了。不过，哈木尔家族的事，确实不容小觑。他们崇拜狼，视狼为神灵的化身，尤其是这种额头有白毛的狼，据说只有他们的族长才能驯服。”

路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的，如果他真是哈木尔家族的人，那它的出现，恐怕不是偶然。”

万成业的目光变得凝重起来：“你的意思是，哈木尔家族的人可能已经潜入我们天启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