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礁石上蹲下,拿起螺丝刀划了下去。
他们看懂了,知道我想画或者写什么。所以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
我本来担心礁石的质地会太硬。没想到用这么一把螺丝刀竟然恰到好处。
她们念着我刻在礁石上的字,我写的是昂语的字母。我写一个她们念一个。从字母念到单词,从单词念到名字。
萨克逊.奥利弗.卡佩基
云吴说:卡佩基?难道是那个贝诺尔奖得主卡佩基教授?
我简单地回答:是的。
他说:可是他的名字好象不是萨克逊。
我说:他就是萨克逊。在我的心里,他是萨克逊. 奥利弗.卡佩基,是真正的贝诺尔奖得主奥利弗.卡佩基。
娜拉念道:盎格鲁.安吉.卡罗林斯卡。我好象听到过她的名字。
云吴说:当然听到过了。她也是一位很有名的昂兰科学家。不过她的名字好象不是盎格鲁。原来是他们。
若雪念道:克里斯。
娜拉念道:恩鲁。
云吴念道:冬妮亚。
他又问道:他们的姓呢?
我说: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姓什么。我只知道,他们都是了不起的人。
我对娜拉说:现在可以开始了。
娜拉说: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鞠第三个躬时,若雪哭出了声。
其他人只是没有出声。
我们在这块礁石上坐了很久。可是一直到最后,我们也没有见到那条抛物线。
事后第三天,即前天,6月8日,上午,阿尔贝特又走进了我们的实验室。
他当然是从东拉西扯开始。
我问他罗比在哪里。他说:这个我真的不清楚哎。他已经被院里接走了,好几天前就直接接走了。
我问他对门那些动物怎么办。他说:这个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他们饿死的。已经确定接手的人了。这么说吧,他们已经成了我们的贵宾了。
他当然要问我对萨克逊的研究是否还是知道一些,是否知道他那些研究有没有什么记录,记录在哪里了。他说:我们总觉得一个研究人员一个科学家不会轻易地把自己的研究结果扔掉的,即使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