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条相对较为平坦的小道之上,一名来自梁山的传令兵正身骑一匹彪悍的快马,如疾风般疾驰而过。马蹄翻飞,扬起阵阵尘土,仿佛要将整个小道都踏碎一般。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骤然响起,一支锋利无比的羽箭犹如闪电般急速射来,精准地射中了那名传令兵的心脏部位。刹那间,那名传令兵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震,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翻落于马背之下,重重地摔倒在地,瞬间就没有了丝毫气息。
紧接着,一名身形矫健、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迅速从隐蔽之处奔跑而下。他动作敏捷地来到已经死去的传令兵身旁,毫不犹豫地伸手探入其怀中,摸索片刻后,成功地掏出了一封密封严实的信件。
这名年轻男子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仔细阅读起其中的内容。而站在一旁的另一名同样年轻的男子见状,则开口说道:“果真是父亲智谋过人啊,竟能如此未雨绸缪,提前做好了周全的准备。真没想到,梁山的那些男人们倒也不简单,居然能够识破咱们精心设计的计谋。”
听到这话,被称为大哥的男子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是啊,二弟所言极是。论智谋,还得数咱父亲最为厉害。此次咱们所设下的这场伏击,必定会大获成功。倘若能够顺利活捉到徐骏那个家伙,那可当真是立下了一桩天大的功劳呢!”
原来,这两名男子正是大名鼎鼎的张叔夜的两个儿子——张伯奋和张仲雄。他俩虽然都只有二十多岁,但自幼跟随父亲习武,早已练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好武艺。其中,张伯奋擅长使用一对沉重有力的双柄锤,挥舞起来虎虎生风;而张仲雄则偏爱手持两把锋利无比的雁翎金刀,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令人不敢小觑。此二人皆有着万夫不当之勇,堪称当世豪杰。
另一边,徐骏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入了密州境内。此刻,他们眼前呈现出的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大土丘,宛如大地隆起的巨大脊梁。徐骏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锐利的目光凝视着前方,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凭借多年征战沙场培养出的敏锐直觉,徐骏察觉到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下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机。于是,他转头向身旁的军师许贯中发问:“此地唤作何名?”
许贯中赶忙拱手答道:“回主公,此处名为黄喉冈。此地地势险要,两旁树木繁茂葱郁,实乃绝佳的埋伏之所,寻常人若在此设伏,必能出奇制胜。”
徐骏微微点头,继续追问:“此次与我军对阵之敌军将领都有些谁?”
许贯中略加思索后回应道:“若仅论及拥有正式官职者,则仅有张叔夜与宗泽二人。此二人均非等闲之辈,皆是文韬武略、智勇双全之士。至于其余众人,皆不过是些默默无闻之辈罢了。”
闻得此言,徐骏脑海中飞速闪过关于张叔夜和宗泽的种种情报,心中渐渐有了猜测。他面色凝重地说道:“照此情形看来,我断言前方必有伏兵。那张叔夜老谋深算,犹如狡猾的狐狸,此番想必是企图以围点打援之计来对付我军。”
站在一旁的林冲听闻此言,神色一惊,急忙抱拳问道:“主公,既已洞察其奸计,那接下来我等应当如何应对才好?”
徐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哈哈,这个张叔夜居然妄想在此地设下埋伏来对付咱们,那咱们不妨就来个将计就计,好好戏耍一下他,定要叫他机关算尽一场空,落得个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下场!”说罢,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
紧接着,徐骏高声喊道:“解珍、解宝、陈伟何在?”只听得三声响亮的回应传来:“末将在!”三人昂首挺胸,跨步上前。
徐骏神情严肃地吩咐道:“你们二人即刻带领两千精兵强将,悄悄地从另一侧迂回而上,待到时机成熟,便给那张叔夜的军队来个出其不意的背后袭击,打他个猝不及防!”解珍与解宝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齐声应道:“得令!”随后转身领命而去。
此时,一旁的林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主公,那咱们又该如何行动呢?”徐骏略作思索,胸有成竹地回答道:“莫急,且听我安排。先将咱们的军马分为三拨,由林冲和孙立各率两千精骑作为先锋队,以风驰电掣之势迅速穿过此地,但切记不可跑得太远,以免孤军深入陷入险境。”林冲拱手领命,表示明白。
徐骏继续部署道:“鲁智深、武松、李逵、鲍旭、项充以及李衮,尔等六人则率领三千兵马负责断后。务必要确保我方队伍的后方安全无虞。”这六人听闻命令后齐声高呼:“遵命!”
最后,徐骏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至于我嘛,则亲自统率余下的一万大军居于中军位置。一旦那张叔夜的伏兵现身,咱们就立刻发动四面围攻,让他如同被困于热锅之中的鱼儿一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众将士闻言,士气大振,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冲锋陷阵。
在山坡什么的张仲雄看到下面有人马路过,急忙对着张叔夜说道:“父亲梁山大军路过了,我们要不要出击呀!”
张叔夜看着下面的梁山军,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是梁山的先锋,现在还不是时候。”
果不其然,林冲过去了没多大一会,徐骏就带着上万梁山大军到达了下面了,张叔夜大喜,急忙让人准备出击。
这里并不高,倾斜度也不大,主滚木擂石并不大,就是两侧的树木非常的茂密,可以藏数万人。不过密州也要是实在是找不到比这更加合适的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