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之时,马飞果断地点齐了三千精兵强将,并亲率秦明、邓飞、陈飞以及潘善宇等数名得力战将,一同踏上了夜袭东面官军大营的征程。
与此同时,李应这边则被委以重任,统领着另外两千兵马埋伏于外,负责随时接应众人。而另一边,陈赟与高苑二人各领五百精锐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南方张叔夜所驻守的军营,旨在试探其内部虚实。
当二更天的梆子声悠悠响起,梁山的各路兵马犹如鬼魅一般悄然离开了宿家庄。马飞身先士卒,带领着麾下将士们直奔东面大营而去。这东面大营距离他们并不算遥远,仅有区区五六里路程,因而没过多久,他们便已抵达目的地。
然而,马飞并未轻举妄动,心急火燎地率众冲进敌阵。相反,他沉着冷静地勒住缰绳,停驻在外围,仔细观察起官军大营的情形来。只见那营寨之中,灯火通明,戒备森严,不仅有众多巡逻士兵往来穿梭,而且整个营盘搭建得异常坚固,显然是经过精心谋划布置的。由此可见,此次领军的宗泽绝非等闲之辈可比。
尽管如此,马飞却毫无退缩之意。毕竟,从表面上来看,这外面的防守虽然看似严密,但实际兵力相对有限。只要策略得当,想要一举突破防线,冲入营内并非难事。于是,马飞略作沉思之后,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马飞毫不犹豫地率领着他那勇猛无畏的军队,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径直朝着正大门冲杀而去。尽管门外的防卫异常森严,岗哨林立,然而当他们察觉到马飞等人的来袭时,已然为时已晚。
这些守卫们虽然拼尽全力想要阻止马飞大军的前进,但无奈双方兵力悬殊实在过大。马飞所带领的军队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冲破了敌人的防线。
与此同时,梁山军也毫不示弱。只见他们动作娴熟而敏捷地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并将其引燃成为熊熊燃烧的火把。紧接着,他们纷纷将这些火把扔进营帐之中,刹那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后,大部分官兵才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然而,此时的局势早已失控,他们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马飞趁着这个间隙,开始仔细观察起整个军营内部的情况来。
令他感到诧异的是,这座军营看上去似乎并不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拥有一万五千名兵马。就在这时,宗泽终于回过神来。尽管他一向精通兵法战术,但此刻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也是束手无策。
原来,虽然名义上这支军队号称有一万五千人马,但实际上其中一万人马早就被调遣给了张叔夜,如今留在宗泽手中的仅仅只剩下几千人而已。再加上这次又是遭到夜袭,敌军来势汹汹,让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御措施。
站在宗泽身旁的登州副将心急如焚,他满脸焦虑地劝说道:“大人啊!咱们还是赶紧撤退吧!您若是在此遭遇不测,咱们登州可就要大乱啦!这天恐怕真要塌下来了呀!”
宗泽见情况不对,急忙喊道:“撤”
宗泽无奈的只能带着清兵骑着马撤退,他不是怕死,我要是再不撤自己的兵马就全军覆没了,他这样一来就彻底的没意义了。
另一边,陈赟和高苑二人身先士卒,各自率领着五百剽悍无比的铁骑如疾风般冲向了张叔夜的营寨。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要踏碎这片大地。
就在他们气势如虹地冲锋时,忽然间,冲在最前方的十几匹骏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一般,猛然坠入了事先挖好的巨大陷坑之中!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和马匹惊恐的嘶鸣声,原本紧密有序的阵型瞬间出现了混乱。
与此同时,四周骤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陈赟心中一惊,脸色大变,他当机立断,用力拉紧缰绳,企图止住胯下战马的狂奔之势,并准备下令全军回撤。然而,就在此刻,一旁的高苑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
“莫急!我们怕是中了敌人的埋伏,但此时若贸然撤退,只会让敌军趁势追击,陷入更为被动的局面。且看,这分明是那张叔夜故意布下的疑兵之计。你瞧,营寨内的那些官兵只是一味地呼喊,却不见有实质性的攻击动作。”高苑目光锐利,冷静地分析道。
经高苑这么一提醒,陈赟也很快察觉出了其中的蹊跷之处。四周的确传来了众多的喊杀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这些声音虽然响亮,却并未有大批人马冲杀过来。
略作思索之后,陈赟咬咬牙,狠下心来喊道:“兄弟们,不要怕!给我继续往前冲!”随着他一声令下,数百名梁山马军再次鼓起勇气,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官军的营寨猛扑过去。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闪烁,喊杀声、金铁交鸣声响成一片。梁山马军以锐不可当之势,迅速冲破了官军的层层防线,直捣黄龙。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后,他们终于发现这座看似严密的大营里实际上仅有七八百名士兵驻守,而且还掺杂着大量用稻草扎成的假人。而刚才那一阵阵令人胆战心惊的呐喊之声,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望着眼前的情景,陈赟不禁怒从心头起,破口大骂道:“好一个奸诈狡猾的张叔夜,竟然使出如此卑劣手段来迷惑我等!”
他们打下了营寨以后,发现连粮食都没多少,于是便将所有的帐篷全都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