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来了?”
“徐元直,还记得为师否?”
司马徽面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距离徐庶两百米停了下来。
就见徐庶催动胯下战马缓缓向前,来到司马徽面前翻身下马后,单膝跪地。
“徒儿徐庶拜见恩师!”
“嗯,你记得为师就好!哈哈,元直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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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徽在骑在驴上抬了抬手。
“都督怎么向老者下跪,这名老者是谁?”
沙摩柯与军中将士见此一幕,惊惧不已。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徒儿当年授恩师指点,传授剑法,教以军事谋略,徒儿怎能忘记,恩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徐庶双脚跪地,向司马徽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元直无需多礼,快快请起吧!”
徐庶年轻之时游走江湖,曾拜在司马徽膝下习得剑法就谋略,虽然只有短短一年,但徐庶天赋异禀,
很快便掌握其中诀窍,加上徐庶日夜练习剑法,故而武艺突飞猛进,后来因挂念家中老母,便回到颍川,便发生后来之事。
徐庶站起身后抱拳一礼道。
“恩师怎么来了幽州,为何又在曹军营中?”
司马徽闻言并未回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后反而质问徐庶。
“元直今日领兵前来,难道是想倒反天罡,欺师灭祖,欲捉拿老夫吗?”
司马徽一言,惊出徐庶一身冷汗。
就见徐庶用衣袖擦干一下额头汗水后连忙解释说道。
“徒儿是奉大楚天子之命出兵,前来与曹军一战,何来捉拿恩师一说。”
司马徽手指徐庶身后。
“哦!你身后那么多兵马前来,不是捉拿老夫又是什么?”
“恩师此言何意?徒儿刚刚已经解释了,徒儿是奉大楚天子旨意,前来与曹军一战。”
“你当真是与曹军一战吗?”
司马徽冷冷的看着徐庶。
“正是,徒儿在恩师面前不敢有虚!”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领兵离开吧!老夫这里没有曹军,是有司马军!”
徐庶闻言淡淡一笑。
“恩师这是与徒儿开玩笑吧!你身后的将士穿着曹军盔甲,难道不是曹军吗?”
“老夫说不是就不是!”司马徽加重语气淡淡说道。
“恩师当为人师表,不可混淆视听,不明真假,明明是曹军,恩师却说不是,恩师您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你让徒儿情何以堪?”
司马徽一听,虎目圆睁,怒斥一声。
“徐元直,难道你怀疑老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