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史想要为此庸医求情不成?”
王烈双手抱拳行礼。
“少主,主公刚刚过世,辽东又有楚军逼近,少主当以大局为主,此时不宜再起杀戮,辽东军民寒心,
郎中虽医术不精,但是主公之事郎中已然尽力,若此时将郎中斩杀,实在不和时宜,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少主当节哀,属下请少主振作精神,早日将主公安葬,同时妥善解决辽东目前燃眉之急。”
“住口!”公孙康手指王烈。
“我父在世之时,你屡次建议我父归降大楚,扰乱我辽东军心,使我将士无战心,败于楚军,你是何居心?
今我父死骨未寒,你又在此妖言惑众,再次乱我辽东之心,你意欲何为?难道不怕我斩了你?”
王烈一听,脸色瞬间凝固,看了一眼公孙康后随即大笑起来。
“王烈,你为何发笑,难道你惧死?”公孙康气急败坏手指王烈。
“哈哈…哈哈……!”
王烈大笑数十声后面无表情的看向公孙康。
“我王烈何惧死乎,我一心为公孙家着想,一心为辽东百姓着想,我问心无愧,主公在世之日所言,还有今日所言,皆是我王烈之肺腑之言,就算少主今日将我斩杀,我也无愧于心,既然少主容不下我王烈,可即刻将我杀之!”
“好,好……!”公孙康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今你想做一个忠贞不二之人,我今日就成全你!哪怕我公孙康落的个暴主之名,今日也容不下你!”
“来人,将王烈也推出去斩首示众!”
柳毅阳仪一听,吓得脸色苍白,二人急忙劝解道:“少主不可,少主,王长史乃我辽东大才,其性格只是过于耿直,并非是对少主不敬,还请少主三思,不可妄杀忠臣义士。”
“哼,好一个忠臣义士。”公孙康听后冷冷一笑,愤怒的双眼看向面前的柳毅等人。
“辽东大才,哼,就是辽东有你们这些大才,我辽东一直未能对外扩张,这才导致我公孙家只能蜗居在这寒冷的辽东,
父亲在时,若能采纳我的建议,不但是幽州,就是整个河北早已是我公孙家的,若我公孙家掌控整个河北,今日何惧大楚,
就是因为你等这些所谓的大才,屡次阻拦我父亲,使我无法进兵,无法扩大领地,我辽东公孙家有你们这些大才,简直是累赘,
今日你们谁要敢阻拦我,休怪我公孙康无情,将你们一个不留,全部斩杀!”
“嘶……!”公孙康此言一出,惊得在场的谋士武将心里一震,是个个胆寒。
“将王烈与郎中推出去斩首,敢有求情者杀无赦。”公孙康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