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抱着姜晚,下巴抵在她肩窝上,另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眉头轻蹙,情绪低落。
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这么做,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受,尤其是像他这种霸道惯了,我行我素了几千年的大魔头。
他闷声道,“我们很久没有分开了。”
上一次分开还是在裕水镇,她准备撇下他独自回宗门,两人分开不到一天,他又眼巴巴地追进幻境里,算起来,这是两人分开最长的时候了。
“这次过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临别时的声音格外好听,难得带了点撒娇的柔软意味,撩得他心头乱跳,那股不舍的涩然转化为浓重的热意,横冲直撞,在他眼尾泛起一片红。
他在姜晚的颈窝蹭了两下,微微偏头,含住了她耳垂那块嫩白软肉。
像是打开了她身上的某种隐形开关,电流在一瞬间流转到四肢百骸,背脊一阵阵酥麻僵硬感,她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
你这么玩是吧???
然而耳垂上的湿热感只停留了片刻,他顺着她的耳下一路从脸颊缱绻流连,吻了吻她唇畔的梨涡,最终咬上了她的唇。
本来只是亲几下,发展到最后,就成了炙热粗重的呼吸,胸腔内即将告罄的氧气,越来越混沌的大脑,像是生离死别前的恣意放纵,刻意添上的悲情氛围。
姜晚被他亲得晕头转向,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要说什么都忘了。
“我走了,这里不会有人进来。”他再次揉揉姜晚的后脑,嗓音发哑,“你我之间的誓约还在,发生任何事,一定要让我知道。”
她点点头,见他又要开口,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眼里的不舍浓重,却也只能暂时撇开情绪。
“再说下去我都想跟你一起走了,去吧,早点回来接我。”
面前的人目光黏在她脸上,眸光蒙了层水雾,可怜得很,“好。”
搂在她腰上的手逐渐收紧,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胸膛里,压迫窒息感只持续了一瞬,他松开手,在她面前化成了一团雾黑魔气,消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