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说话,楚然又想和稀泥了。
“我觉得,说不定姜晚根本就没有和言酌在一起,你们想啊,言酌法力高强,找灵草这种事易如反掌,如果他们在一起,以姜晚对玄英的感情,肯定会和言酌去东虚岛找到宛金台,送回落云宗给玄英治伤。”
陈泊屿冷笑一声,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精光,“非也,就是因为他们在一起,所以姜晚才不敢露面,你信不信,就算姜晚回落云宗,那魔头必定会化形随她一起回来。”
楚然被他的话堵得一噎,此刻分外怀念玄英那张会怼人的嘴。
他小声嘀咕,“宗主就这么确定他们之间有感情?不过数月的时间,两人身份性格差距巨大,说不定八字还没一撇呢。”
一想到自己当初信誓旦旦地答应过玄英,绝对不会把姜晚身上有怪异魔气的事说出去,结果就因为他的笨蛋弟子,现在这事闹得这么大。
这局面他得尽力挽救挽救,楚然硬着头皮继续开口了。
“再说了,就算他们两之间有感情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用姜晚来威胁那个魔头?言酌是何等脾性,在座的各位都清楚,他此番逃出来就是为了报这封禁千年的仇,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束手束脚?”
楚然拔高嗓音又抱怨了,“而且他逃出来后没有第一时间找我们算账,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准备把我们一锅端了,我们不提前做准备就算了,还要追着人家找,这不是嫌命长吗?”
落云宗的几个人终于有所动摇,陈泊屿蹙眉,不赞同地摇摇头。
“以言酌的性格,他出来后没有第一时间找我们复仇,要么是他出来的目的不在我们身上,要么是,他被封禁千年后法力有所减弱,对上我们没有万全的把握。”
陈泊屿轻笑了声没说话,目光投向主座的祁闻。
“情况到底如何,不如祁宗主把姜晚叫回来,拿她威胁言酌试试,又或者直接调出她的记忆,看看她和那魔头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楚然心头一跳,“你强行侵入她的记忆导致她的灵识受伤,她会死的!玄英不会放过你的!”
“玄英?”陈泊屿像是听到什么玩笑,眸中冷意掠过,面上的笑都冷丝丝的。
主座上的祁闻掐了掐眉心,脸色黑沉,语气烦躁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