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出卧房,催出腕间的佛珠,因为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她的嗓音也在发抖。
刚才这一出是实打实的身临其境,就算她不擅撒谎,说的话也真真切切,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只是广华寺的那和尚在听见她说他们亲热时,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
“姜姑娘,你可有受伤?”
她本来想说受伤了,但又怕老和尚追问她怎么受伤的,伤在哪里,所以只好实话实说。
“我没有受伤,我跑出来了,他还没来得及为难我。”
那边也没惊讶,只是叮嘱让她这段时间注意安全,若是情况不对就传音过去,他们会派人来接走她。
还能把她接走?那群修士什么时候这么心善了?
她刚穿过来就送她进来当卧底,现在利用完了还这么好心,在言酌眼皮子底下接她出去?
姜晚心想,这事可真不简单,后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那老和尚,他太像幕后操纵一切的大boss了。
她传音完匆忙回卧房,以为言酌已经将伤口愈合了,可没想到撩开幔帐看见的是他赤裸在外的胸膛,他正往伤口上倒止血药粉。
“你不让它愈合么?”
她直勾勾盯着他的伤口,伤口边缘的血已经凝固,中间捅得太深的窟窿还在往外渗血,可怖的艳色。
“这样不是更真么?”
她的瞳孔颤了颤,有些看不下去那鲜血淋漓的伤,正准备放下幔帐出去,言酌心领神会地将药粉倒偏位置,装作痛得闷哼一声。
言酌抬眼看向她,虽然没说话,但她被盯得后背发麻,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要我帮你上药么?”
他点头,“嗯,我痛得没力气。”
他说话声音都沉稳有力,哪有半点虚弱的样子,她在心里暗自吐槽,表面还得任劳任怨地给他上药。
对姜晚来说,这上药的场景可太熟悉了。
她的心音语气凉凉,“你这可真是祖传的撩妹秘方,沿用千年,之前你没少装受伤让我帮忙上药。”
顺便再以美色诱惑一番。
“……我是真受伤,真的疼,晚晚,你不能因为他装模作样就让我连坐。”
姜晚: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