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酌难以习惯和她同时洗澡，又仅隔着一扇屏风说话。

他的声音比平时小多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嗯。”

“嗯就没了？你这个真心话有点不真心呀。”

“你说的小时候是指幼年时的我？”言酌摇头，这次的语气认真起来，“天地间万物的恶念催生了我，我生下来便就是这副模样。”

他没有成长期，他生下来就法力强劲，足以踏平这世间的任何一个地方，人世间的酸甜苦辣经历太少，导致他难以共情凡人的许多情绪，所以那些修士称他冷心冷情，暴戾凶残。

姜晚惋惜轻叹，“这样啊……那真可惜了。”

“那你小时候长什么样？”

“我小时候啊，嗯……是现在的缩小版吧，那时候的眼睛比现在亮多啦，也更爱笑，长大了嘛，后来烦心事多了。”

她真实的相貌的确和现在的姜晚相貌一模一样，她才穿过来时还惊讶了好久。

这也方便了她更快适应这具身体，现在描述起来也没什么障碍。

缩小版的她。

言酌在心里描摹着，奈何从来没注意过凡间的小女孩，不知道脸型五官该如何摆放。

【唉，太纯情了，我都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但是……】

系统弱弱出声。

【真心话大冒险问的一般都是跟感情有关的，比如谈过几段恋爱，初恋是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