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冒出系统兴奋幽幽的一句,姜晚心里的那点尴尬都成了无语。
好吧,那她还真够背的。
“可是怨气的话,那些和丈夫吵架的女人,能有这么深的怨气么?”
足以支撑那结界几十年,甚至更久?
毕竟她们只是刚进来的时候有点怨气,在这住了一段时间后个个都很开心。
“这里的情况不止我们看见的这些。”言酌倒是游刃有余的模样,“明天先去街上打听,要想出去,还得从那个胡姑娘入手。”
“我今天在街上打听到了一些线索,只不过一问到回去的办法,那人就像被控制住了,没法回答。”
姜晚叹气,这简直是沉浸式角色扮演加解密逃脱,偏偏是她最无感的娱乐项目,她也最不擅长。
她郁闷不到两秒,忽然又想起来,“你说那些男人都是纸扎人?可你不是啊,那你会不会被胡姑娘发现?”
“也有活人,但是不多,活人的气息和死物的气息我能分辨出来,当时跪在胡姑娘榻前的两个男人就是活人。”
姜晚:……
好吧,自己用活人给别人用纸人,难怪还问她一个够不够用,确实不够啊,纸人碰个火碰个水不行,甚至风大点都能被吹破,确实是易耗品。
“算了,明天再说吧,镇子里的脂粉气好浓,熏得我不舒服,这个脂粉气也有问题,明天也得查查。”
姜晚有点头晕脑胀,两手托腮,愣愣望着跳动的烛火发了会呆,打算进卧房睡觉。
她熟练地念起净涤咒,没有效果,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
她的脚步从卧房前转了个弯,言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要去厨房?”
“嗯,烧热水洗澡。”
“我来吧。”
他的手从身后覆上来,把她的手从门闩上带下来,温声道。
“既然是女尊男卑,怎么能让你去。”
他开门径直去了厨房,没有半点不情愿,甚至还是他主动献殷勤,姜晚依稀记得自己之前故意使唤他做事,他气得想掐死她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