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默了。

“是你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魔，不然善良的女主会害怕。”

系统继续沉默，这话它确实说过。

“还让我一定要捂紧自己的牛甲！”

系统这时候小小出声纠正了，“是马甲……”

言酌：……

有什么区别，牛，马，都是畜生，他都叠上畜生甲了，这个破系统从一开始就在侮辱他！

默默听完这一切的姜晚：……

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她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

原来那个魔物，是言酌身边的噬梦。

昨晚她看的典籍中写着，噬梦亦正亦邪，天地诞生初期就有了噬梦，一开始它以生灵的梦境为生，后来天地万物有了正邪之分，梦境也有了区分。

噬梦吞噬的梦境如果是正道清梦，那它就是为正道所用的法器，吞噬的如果是魔道邪梦，那它就是魔物凶邪。

后来它去了言酌身边，跟在这个大魔王身边久了，就混成了上古四大凶邪之一，恶名远扬。

难怪薛启林看见言酌会那么激动，噬梦跟在言酌身边多年，生死与共，情比金坚，神魔大战后，言酌杳无音讯，现在突然在这见到自家主子，它没有痛哭诉苦都算好的了。

程泽舟看着姜晚，不知她想什么想得愣愣出神，低垂的睫毛一眨不眨，在眼底投下一片恬静的阴影。

他试探性地给姜晚递了一句心音传声，“薛家厨房有几味糕点做的不错，待会我拿些给你尝尝。”

姜晚没想到他会给自己传声，下意识侧头看向他，程泽舟对她温和一笑，丰神俊逸。

糕点什么的不重要，姜晚看见程泽舟才想起来，她还得问问程泽舟这几天的安排，万一哪天突然出事了，她也好及时赶过去帮忙。

“冒昧问一下，程公子平时在城主府都做些什么呢？”

程泽舟的心多跳了两拍，瞥向姜晚的那一眼颇为惊讶，又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