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是一句多有歧义的话啊,越描越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白栀现在哪还管的上解雨臣啊,直接追着瞎子就跑过去了。
嘴里一直嘿嘿嘿的笑着,让黑瞎子充分感受到了那些良家妇女被人调戏时的绝望。
“瞎瞎别跑,让我摸摸,就单纯的摸摸,不要害羞,都是兄弟,摸摸怎么了,来嘛。哈哈哈哈。”
黑瞎子捂着胸口在“小小”的房间里上蹿下跳,白栀在后面伸着手用轻功追着。
解雨臣看在门外,看着这场闹剧,心里盘算着多少钱能让黑瞎子去做手术。
白栀?他不舍得管,那么久才能看见她活泼一次,他才不管呢。
解决黑瞎子才是头等大事,最好能一次到位。
“栀子,好了,我们要走了,师父还等着呢,再晚就没有红包了。”
黑瞎子爬到床架上,双手握着杆子,谄媚的说“对对对,小小姐,红包可比瞎子重要,可不能让二爷等急了。”
白栀站在床边上,抓着一个杆子,仰头望着黑瞎子,期待又委屈的说“真的不能让我抓一把吗?我不干别的,而且你比红包重要,红包不会跑,但是你会。”
“小小姐,男女授受不亲,瞎子我还要留着清白之身给我老婆呢。”
“你胡说,你根本不找老婆,你就是不想让我摸,你嫌弃我。”
白栀越想越难过,刚摸到的转眼就没了,她还没摸过瘾呢。
这要是在她的那个时代,上哪能摸到黑瞎子这样的啊。
壮硕高大,实力强悍,又痞又帅,还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全是兄弟情谊。
看着白栀抽抽搭搭的哭泣,解雨臣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见鬼的觉得黑瞎子不给她摸是做错了。
“小小姐,你别哭了,瞎子是不会屈服的。”
解雨臣走过去抱着白栀,拿手帕轻轻擦了擦眼泪,“好啦,我们走吧,师父肯定给你准备了一个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