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这雪下得越来越大,真不会出事吗?”
“就田婶子那身体能进山吗?”
“田婶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今晚天问该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吧,不行也得行,谁想死?”
你一言我一语的。
陆南深双手拢袖,抻头凑热闹,没一会儿年柏霄也出来了,学着他一样抄手,也抻着脖子往外瞅。
很快凑热闹的村民们就被长老们给哄劝回家了,长老们一再强调不要让他们再出门了。
“天问很关键,今年的年份又特殊,大家都别看了,快回屋里不要出来了。”
村民们也不敢在岁祭期间有任何闪失,三三俩俩地往家走。
田管婶走过来了,瞧见陆南深和年柏霄后轻声劝说,“二位也赶紧进屋吧,今天是岁祭的最后一天,也不好出来的。”
年柏霄还抻头看,陆南深则连连说好的好的,那神情相当乖巧,十足不给别人添麻烦的姿态。
又故作不经意问,“婶子,我看村民们好像忧心忡忡的,往年不是这些人进行天问?”
照实说田管婶还是挺